王大夫来得时候,我正在听雨阁和晚晴香儿笑闹。听雨阁是这具身体在娘家的栖身之地,名字起得很诗意。据说还是这具身体自己起得。一条长长的廊,尽头便是我居住的屋。里面陈设极其简单雅致,除了女儿家有得梳妆台外摆设就只能看到一张书桌。我一进门时就直接扑到书桌那,宣纸毛笔砚台一眼看去,让我喜欢异常。
香儿当时抿嘴就笑了,说主子还是同以前一样喜欢写字。我不置可否。
长廊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俯身下去便可看到众人或急或缓的行动着,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片刻后,我被惊醒。木楼梯上传来咚咚的声音,我侧身看去,却是凌府管家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上来。我嘴一撇,这个太师还真是有点小题大做。
他们礼毕后,凌府管家说道:“娘娘,这是京城有名的王大夫。”又对王大夫说道:“王大夫,娘娘的伤一定要处理妥当,要是有个什么疤痕……”
“明白。”王大夫还不等管家说完就接道。说完便上前查看我的伤口。
“娘娘的伤口不深,又做过简单包扎,涂上我的独家伤药必不会有伤疤。”王大夫淡淡的对管家说道。看着管家点头,他又对我说道:“娘娘您放心,您的脖子不会因为这刀伤而有任何损害,反而会愈加柔滑细腻。”
如果这话换做其他人来听,肯定会觉得这个马屁拍得很高兴,而我却是听到这话,莫名的感觉有些,呃,奇怪。
我这才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素色衣饰,眼睛里流露出自信和精明。我连忙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淡淡点头说道:“那就谢谢王大夫了。适才听到王大夫夸自己的伤药,不知是不是确有奇效。会不会是王大夫你夸大了?”
“是不是娘娘你亲身试过不就知道了吗?王某人从不说假。”他颇不高兴的从身上缓缓掏出一个莹白色的瓶子打开药箱滴了一滴到一根羽毛上,然后均匀的涂抹到我的脖子上。顿时一股清凉从脖子渗透到各个毛孔,让人倍感舒适,我不自觉的想要抬手去抚摸。却被他一言喝住:“娘娘勿动。待一刻钟以后方可抚摸。”
惊得我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看着王大夫。
“娘娘莫怪。”管家这时开口了,他说:“王大夫就是如此性子。若不是老爷日常行善,王大夫是断不可为我们这样的人家治病的。”
我微愕,这个看似普通的王大夫竟然有如此医术又有如此的怪癖,当真让人不得不敬佩。再看王大夫,已是神色微讽,一抹薄凉自他唇瓣绽开。他看着我凝视着他,颇豪言的说道:“我王某人虽靠医术行走江湖,但是做人的原则却断断不可丢掉。当今天祁王朝王某人只看两家官宦,还有一家便是城煜那小子。说得也真是奇怪,那小子今儿手臂上也有刀伤,他那管家硬是把我拖去给王爷治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那话一说出口,我们几人都是深思了。王大夫看着我们几人的样子,意识到是自己多说,便嘟囔道:“奇怪,今天怎么和这个丫头片子说这么多,这不像我风格啊。”
我听到这句话微泯口笑道:“今日王大夫肯为我诊治,实为我的幸事。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王某人贱名恐污了娘娘的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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