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时间很快过去了,在这半月期间内,我们所做的是也仅仅是祷告和祈福而已。除了第一天接触的繁琐的规矩和事情以外,这个寺庙所有的事似乎都是按照一个既定的思维在走。果然,人还是适应了某种氛围以后才会对所做的一切和所经历的一切不会有太多敏感啊。不过,这个寺庙带给我奇怪的地方还是很多。总觉得和这个寺庙的联系不会就这样结束,总觉得还有些事情要发生。
皇上这次来印台寺的一路上都没有什么波澜,仅仅是在这个寺庙太过诡异。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总觉得不是平常寺庙应有的氛围。从印台寺下山的一路上,皇上和玉妃都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因为在印台寺所受的待遇未免太特殊了一点,令我自己也不甚明了,所以我也很沉默。从印台寺回皇宫的一路上,空气太过沉闷,而且皇上心里好像有心事一般,走得很是匆忙,以至于在这一路漫长的时间里,竟没有丝毫停留的时间。
回到皇宫,未免有些太过顺利了。从皇宫去印台寺的路程中,和从印台寺回皇宫的路程中,竟没有出现我所预想到的什么暗杀之类的。总觉得一切都太过平静,未免是一个好事。让我不由的想起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直觉上,上次来给皇上贺寿的那些人本就一个个心怀鬼胎的样子,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一个绝佳的暗杀机会。若是真得皇上没有碰到,那也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暗杀什么的是不是太过陈述化了,而他们所做的一切是要预谋一场大的阴谋?
不过想归想,说归说,但所做的仍然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果然还是回到皇宫让人感觉到亲切一点。因为提前有人通知皇宫里的嫔妃什么的,说是已经知晓皇上归来的日期。所以来迎接的人倒是很多,放眼望去,竟没发现原来皇宫中得人竟是那样的多。而以前所能猜想到的和接触到的始终是寥寥几人。
但是回来的氛围却明显是自己没有把握到的。在皇宫中,没有我和玉妃,在这皇宫中带头的妃子,果真还只有环妃一个人能担当么?
环妃这个人虽然有时候行为是有些过分,且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也有些不靠谱,可是论果敢度,果然还是除我和玉妃而言,第一个最能主掌大事的人。起码她熟悉整个王朝的所有规章制度,且能带领别人去遵循这些规章制度,对不能遵循的人虽然可能采取极端的态度,可终究而言这皇宫中没有出什么乱子。
我们一下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环妃带领一众妃嫔的请安。尹沫和诗诗也在里面,她们二人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几日不见脸上竟也丰腴了不少。看来在皇宫中没有我的日子里,两人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尹沫和诗诗是聪明人,本身想她们可能不会应付得了种种的事,不过现在想来,她们二人本就不多事,再加上可能她们二人也没有强大到非有人针对她们不可的地步吧。
皇上这回回来后,听说应该还有个例行的晚上的家庭聚会,也就是俗称的家宴。可是回到西念宫许久,竟也没有发现有皇上身边的人通知我们要去参加什么家宴。让晚晴和香儿打听下才知道,原来今天晚上原本的家宴,皇上说是有事要处理,从而没有说要开的意思。更没有什么消息说是皇上会准备在以后的日子里去找个日子去开家宴。不过想来,既然这个特殊的日子都不开家宴,更等不到以后某个被抽出的日子吧。
回到西念宫不仅,尹沫和诗诗便到我这里来。两人依然是保持着以前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态度,但总觉得她们有些改变,可真正让我说出来,我却说不出来是什么。也只能尽量的说是自己多想了。
在印台寺的日子,也想到了皇宫。想到了和尹沫和诗诗在一起的日子。果然身边没有任何依靠还是不行的,果然自己还是不能一个人去做些什么。看到她们,觉得莫名的心安。也像是找到自己真正的归属一样。
所以急不可耐的跟她们说让她们在我西念宫用晚膳。既然皇上没说要准备开家宴什么的,至少自己的西念宫要热热闹闹的才行。询问尹沫和诗诗二人,二人也因为晚上无甚安排都答应了。我当下便让小厨房准备开来。本身自己是想到厨房亲自下厨的,可是想来她们也定不会愿意,不仅是因为是妃子要自己下厨被人看见并被口口相传的话,皇上的面子就掉了几分,皇上的面子掉了,也就意味着我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再来在印台寺经历了这么多,也该好好的利用这所剩不多的温暖时光去诉说自己心里对尹沫和诗诗的想念还有以后要继续和她们在这皇宫好好生存下去的坚持。
“对了。”和尹沫诗诗二人聊了很长时间后,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知道尹沫和诗诗对印台寺的印象和理解是什么。或许可以从二人不同的理解中去得出什么。毕竟人跟人之间很不同,若是从不同侧面看,兴许看到的就是不一样的印台寺。那总共整理起来,想必印台寺的所有东西我都会了解吧。
想到这里,我立马希冀的看着尹沫和诗诗,对她们希冀的看着道:“沫儿,诗诗,你们二人对印台寺怎么看?”我说完后本来准备听着她们回答的,但看她们的神色似乎都是一脸的迷茫。兴许是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吧,因为毕竟我们刚刚所谈的就是被她们逼着要谈的我看到的印台寺和我们在印台寺这么多天所做的一切,突然问这么一句,她们自然会迷茫。想到这一层,我立马补充道:“就是你们之前到印台寺,有没有发现印台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是特殊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