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
夏芹望着傻弟的呆相,她笑道:“傻子,你别光看,得干活。”她心里却说,你小子一点都不傻,见了女人的秀丽江山,你也想当皇上。
孟玄龙知道夏芹在戏弄他,那他也不能让夏芹太得意,自己得使出一点颜色让她瞧瞧。他一手托着夏芹光滑细腻的脚后跟,一手轻轻地在她脚踝周围揉动着。先是微微地揉,随后力度渐渐加大,区域也相应拓宽。由于他手指的变化,让夏芹的表情十分丰富。她咬紧牙紧闭着嘴巴,身子挺在那儿一动不动。可她还是抵不住孟玄龙手指的精湛技巧。她模样十分煎熬。她忍无可忍地说:“傻子,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呢……”
孟玄龙故作淡定地说:“夏主任,你一定要坚持住,这按摩得有一个过程,等你筋管畅通了,你的脚就自然好了。夏主任,你现在感觉怎样?”
夏芹不停地摇摆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傻子,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往后别喊我夏主任了,就喊我姐,你喊呀。傻子,你这是在哪学的本事?我真的服你了。”
就在夏芹语无伦次地絮絮叨叨时,院子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还没容孟玄龙抽回手,村长孟青石出现在门前。他望着沙发边的一对男女,尤其是女人的样子,让他顿时火冒三丈。他进屋就大骂:“这是在村室,你们这对狗男女也太胆大妄为了。”看自己的情人与一个傻子在打情骂俏,他的自尊受到了强大的屈辱。这不是在玩妇女主任,而是把一个庞大的绿帽子压在他的头上。况且他们不是偷偷摸摸在无人的地方,竟是明目张胆地在村室里“乱搞”,这分明是在对他宣战,同时也没把他这个村长放在眼里。他竟一时气迷了,站在那儿用手指着他们,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夏芹见村长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她一时六神无主地愣在那儿,那特有的女人化声音和颠三倒四的话语也随之打住。
可让村长忍无可忍的是,孟玄龙仍蹲在那儿抱着夏芹的右脚,气定神闲地给她按摩着。整个人像进入了无人之境。夏芹几次想蜷回自己的右脚,孟玄龙抱着就是不松手。她在心里骂道:你就是一个傻子,一个货真价实的大傻子。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如此敬业。
村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威严,他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傻子还不松手,是不是这就找死?”
孟玄龙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他搓着双手说:“村长,你终于过来了,我正找你有事呢。”
村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傻子,我过会再收拾你。”他来到夏芹面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两巴掌,伴随着“叭叭”的巴掌声,他愤怒的声音又响起了:“你这个浪女人,才几天不碰男人,就把傻子勾引过来了。”
夏芹捂着脸委屈地说:“村长,你进屋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人,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村长丧心病狂地又去抓夏芹的头发,他两眼冒火地说:“我都真真实实地看在了眼里,你还敢在这给我狡辩?你也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