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碰到你,你必须断一条腿。”
孟二赖打开大门,转眼就消失了。
叶苗芬一头扎进孟玄龙怀里,惊悸怔忡地说:“傻弟,这次可吓死我了,我差点就被二赖祸害了。”
孟玄龙拍了拍叶苗芬的后背说:“你这次是有惊无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把叶苗芬推开。
叶苗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她把小桌上的东西通通收拾到垃圾桶里。
“往后,你不要再贪图这方面的小便宜了。”孟玄龙笑道。
“想不到二赖他能在菜酒里下蒙汗药。这菜他也吃了,洒他也喝了,他咋没事呢?”叶苗芬余惊未消地说。
“他肯定是在饮料中下的药。”孟玄龙指着那半瓶饮料说。
“有可能。自我嫁到这个村后,二赖一直对我就不怀好意,我怀疑二赖知道我老公被打死的真相,他就是不与我说实话。”叶苗芬说着把饮料瓶扔了出去。
“你放心,我有一天会让二赖说出实情的。”孟玄龙安慰着她。
叶苗芬苦笑一下说:“但愿如此吧。”一想起失去的老公,叶苗芬的心情就十分低落。
“现在,你没有事了,我可以回去午休了吧。”上午在西山他被几个美女当靶子揍了一顿,现在,他身子也有点乏了。
叶苗芬两眼水汪汪地说:“傻弟,我现在心情极为不好,你就陪我说说话吧。”
孟玄龙不得不坐下来,他笑着说:“你也不能把这事放在心上。再说,二赖还是个小伙子,就是这事他办成了,你也不吃大亏。”
“傻弟,我现在没有心思与你说笑话,我一想起我的娘家,我心里就乱乱的。”叶苗芬满面愁容。
“你娘家又怎么啦?”孟玄龙关心地问。
“我父亲去世早,母亲领着我和哥苦度日月。母亲为给我哥娶媳妇,把家里能出息的东西全部卖净。可哥结婚后一分钱的家都不当,本人还不正混。母亲的事他一点都不问。后来,母亲大病一场又欠下不少外债,我只好外出打工挣钱还债。母亲的病一直没有痊愈。我一想起母亲才五十多岁,前半生吃了这么多的苦,到头来她还落个病身子。”叶苗芬用纸巾擦着眼泪。
“你母亲是什么病状?”孟玄龙来了精神。
“以前她肚里肿瘤割去了,却落下病根怎样也治不好。她右腿不能着地,走路得拄着拐杖。一到冷天她就憋得喘不过气来,我一看见母亲这样就替她难受。”叶苗芬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孟玄龙站起来说:“嫂子,你母亲的病我能治好,并且让她立马就丢掉拐杖,一个星期后她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下地干活。我保证今年冬不让你母亲再气喘发闷,而且还能让她延年益寿。”
叶苗芬惊喜地站了起来,她不无激动地说:“傻弟,你只要能治好我母亲的病,我这辈子当牛做马伺候你,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我不让你当牛做马,我也不让你伺候,我就是想让你心情好。”孟玄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