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妇忙扑过去声嘶力竭地说:“你们别卸他的胳膊了,我答应还不行吗?”
从此,主妇就背着成主任常去中年男人那儿,用自己年轻的身子去给弟弟抵债。弟弟一直在中年男人手里,主妇稍有不乐意,中年男人就拿她弟说事。这不,中年男人得寸进尺,又要让主妇去他家当“保姆”,今下午就是谈这个事,而且要让成主任亲口答应。对方对主妇说了,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就拿他们一家三口人说事。
主妇说到这儿,她抽泣得说不出话来。
成主任知道了真相,他在室内不停地踱着步子,如丧考妣地说:“咋啥事都轮到我头上了,我今后还怎么出门见人?自己还人五人六地自以为是,绿帽子快把自己压趴下了还不知道。”
“你也别苦恼了,反正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咱们干脆离婚算了。”主妇擦着眼泪。
成主任站那儿跺着脚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往我心上扎刀了,我们离了,咱们的儿子咋办?我咋摊上这样一个小舅子呢?”
“你啥也别说了,我净身出门,儿子我给你领着,算是我对你的歉意。”主妇无奈地说。
“你咋早不对我说呢,一直瞒我到现在。”成主任一脸有苦难言的样子。
“我不想让你分担这种痛苦,我对你一反常态,就是为咱俩离婚时不让你对我有太多的留恋。”主妇的情绪比刚才平稳多了。
孟朵朵劝说道:“成主任,你要想开点,嫂子也是万般无奈,好在亡羊补牢犹未迟也。”她感到好笑,你自家后院都烽火连天了,你还在外面厚颜无耻地打别的女人主意。
孟玄龙站起来扶了扶肩上的包带说:“你们在哪儿谈判?我们该去了。我有言在先,今天我惹再大的祸都与你们无关。”
主妇好像是有心理准备似的,她说:“孟弟,你的好心我们领了,但你确实惹不起他们,我对他们是深有了解,他们是专门吃这道饭的,在市里那个中年男人是大佬,势力大得很,连一些官员都让他三分。我是害怕。”
成主任瞪了老婆一眼说:“你咋总长他人的威风呢?他有国家机器厉害吗?”他心里不平衡,你还没正式跟他过日子,就开始帮他说话了,这叫啥事儿?
主妇知道老公的心理,她说:“老公,你到那儿就知道了。”她是想通了,今下午谈判一结束,晚上让老公在自己身上尽兴地折腾一次,后天就去离婚。为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自己只能忍心割爱。
成主任又问孟玄龙:“孟弟,你有把握吗?这可不是闹着玩,别打不着黄鼠狼再惹一身骚气。”他发现老婆是认了,心里不禁升起一种悲伤之感。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相信的,就是女人的感情。最会伪装的也是女人,她与别的男人私通几个月了,自己竟然没有一点知觉。
孟玄龙有点不耐烦了:“你们别婆婆妈妈的好不好?我行不行到那儿不就清楚了吗?”
主妇忙着打中年男人的手机,她再次证实谈判的地点。她十分清楚,这次谈判主要是力逼老公低头。她收了手机说:“还是那个郊区大院,看样他是有意选择那个地方,好给我老公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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