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牵住。
少女微微低头,温热的唇瓣在长孙怀德的手背上印下浅浅的一吻,轻若羽翼,但却让他全身骤然僵硬,然而身体的僵硬只在表面,他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从头到脚,从心口到丹田,无一处不激动。
咦,这么稳得住?
师攸宁两只爪子握住长孙怀德的手,轻灵柔软的嗓音带着毫不遮掩的欢喜:“王爷,我心悦你,你悦不悦我?”
“唔!”
黑影笼罩而下,师攸宁背靠墙壁,双手被分开压在两边,长孙怀德吻的又急又凶,就像是想将师攸宁吞了一样。
迷迷糊糊中,师攸宁想,这哪里是稳得住,这明明是火山爆发嘛,撩过头了……
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对心上人的爱恋,没有人教过长孙怀德这些,但男子在有些地方是无师自通的,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无咎,叫本王无咎!”一吻罢,长孙怀德拇指轻柔的擦抚过师攸宁的唇瓣,低低的道:“阿宁,无咎也心悦你”。
“无咎?”师攸宁轻声道,这应该是长孙怀德的字,龙凤册上却是没有提到过的。
躲在屋顶上的龙凤册金色光点闪烁,在属于长孙怀德的记录中,新添了“无咎”二字。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多是长孙怀德问师攸宁的,虽然她在蒋府的生活,每日都有乔装入蒋府为奴的暗卫记录下来汇总到自己这里,但亲口听见师攸宁说还是不一样的。
至于李圭,师攸宁没有放在心上,长孙怀德也没有问。
只是不问并不代表那一缸的陈醋白喝了。
没过几日,怀恩侯府世子李圭,因在**与人相争而大打出手,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祸事,但怀恩侯府丢人却是丢到家了。
被怀恩侯拎回府后,据小道消息,李圭在床上整整修养了半个多月,到底是没有躲过一顿打。
因着昨夜谈心,师攸宁晨起便没有起来,松鹤堂的请安自然也是没有去的。
实际上,在外祖母劝说师攸宁将救命之恩套在蒋月桥身上后,祖孙两个的情分便淡了许多。
出乎师攸宁意料的事,师攸宁没有去请安,松鹤堂不单赏了许多衣裳首饰来,与此同时还禁了蒋月桥的足,对此师攸宁不过一晒便罢。
若真让蒋月桥得逞,她最好的结果就是一顶小轿抬进怀恩侯府去,却是连妾室都不如的,外祖母看似罚了蒋月桥,却是再轻拿轻放不过。
蒋月桥在海棠院被困了几日后便已坐卧不安,在听到春晓打探来的,关于府里往芷兰院送衣裳首饰的事儿后,便彻底的坐不住了。
其实蒋老太太只是想借此机会好好磨一磨蒋月桥的性子,可看在蒋月桥眼里却并非如此。
“等到箭在弦上,就算祖母想阻止也只会有心无力!”蒋月桥看着自己打发出去办事的春晓,艳丽的面容上露出得色来,等做了皇后,这天下再没有谁能随随便便的指使自己,教训自己!
很快,京城里就有了流言出来,无不是关于蒋府的大姑娘才貌无双引的广陵王倾心的事儿,便是两人在哪座茶楼上喝过茶,哪一日在江上泛舟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