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惜君才在太后面前给楼茵茵上了眼药,就见楼茵茵一脸目下无尘的走了出来。
听了吴惜君的话,太后果然气的愈发狠了,还不待兴师问罪呢,就见楼茵茵上前几步,很是敷衍的福了福身,转脸第一句话却是对自己身边的太监总管李量说的:“李公公脚步真麻利,才多大一会儿,这就将太后请来了!”
李量一脸恭敬的看过了太后,这才站直了身量道:“公主殿下糊涂了,奴才可清醒着,不是您说,让太后亲自过来见您?这可是大不敬,您还是……”
“混账东西!”师攸宁嗤笑一声上前,抬手便赏了面色得意的李量一巴掌。
太后和吴惜君都被惊的怔楞住了。
眼前的少女年纪不大,在寿康宫的这几日也很是循规蹈矩,可这一巴掌打的干脆利落,力度也很大,眼见李量被打了个趔趄,嘴角都渗出血来。
她,她居然敢在太后面前动手,且打的还是寿康宫的奴才,这是疯了吗?吴惜君心道。
师攸宁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面上又重新变的柔和了几分,可是即使面色和缓,神态之高傲,目光之冷然,还是昔日那个骄傲不群的六公主。
[要不要这么突然?]龙凤册抱怨道,原本它趴在师攸宁脑袋上,乃是准备结结实实的看一场你来我往的大戏,不成想还带直接动手的,差点没将它震的跌下去。
[杀鸡儆猴!]师攸宁言简意赅,方才应该踹一脚的,这一巴掌下去,手掌都是麻的,在古代呆久了,怎么就忘记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竟然还敢动手?”太后质问道,她养尊处优多年,怒火一发,便是吴惜君都有怯意。
可太后这位置,师攸宁自己也不是没坐过,怕是绝对不会怕的。
她施施然的后退一步站定,姿态规矩俨然挑不出半点毛病,只是说的话却不大中听:“太后,您自打先帝去后身子便一直不大好,怒大伤肝,可要好好保重。”说着不屑的瞥了李量一眼:“这个奴才也忒的大胆,方才他说奉了您的命来请臣女去您那里……”
“他说的不错,是哀家差他去请你!”太后冷冰冰的打断师攸宁的话。
师攸宁嘴角微翘,她姿容清艳不凡,即使这般讥诮的表情,做出来却也别有一番味道:“您说的是让这奴才来请臣女,可臣女经书抄写了一半,便对他道稍缓一缓,他却要让小太监动手拖奴才出佛堂,也不知这是哪家的道理?”
太后看向李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李量打了个哆嗦,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动手么,便急急辩解道:“太后,奴才冤枉啊!公主殿下不肯移步,还砸了砚台,告诉奴才,您若是想见她,就自己过来,这些,这些奴才绝无半句虚言!”
“反复无常,小人行径!”师攸宁似乎不屑辩解般:“太后,您若是看臣女不顺眼,只消说一句,臣女出宫便是,可让一个奴才上来折辱,臣女宁死不能屈就!”
不顺眼肯定是不顺眼的,简直就是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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