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后不久,聂老便赶来探望。李哲有些感动,聂老跟自己非亲非故,纯是跟老头子做的一个交易治疗,大清早的,却还是蛮尽职尽责的,医者父母心啊。
见到李哲安然坐靠在木桶内,聂老轻松了一口气,昨晚睡在竹屋,半夜时分,一道响彻天地的狼吼将他惊醒,方向正是李哲这边,虽只是半醒中听到一声之后便没有再响起,但仍是不免有些担心。
“昨晚半夜没遇着什么奇怪的事吧?”聂老目光如炬,发现周围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审视了李哲一眼,郑重的问道。
突然,聂老面色一惊,眼前的青年,似乎与昨天有些不同,也说不上哪里不同,就是他整个人,似乎变了。眼前的青年目光深邃,一股子难言的神秘气质笼罩其中,摇了摇头,甩开错觉,聂老怀疑是昨晚没睡好,都是那声可恶的狼吼。
李哲一惊,有些猜到昨晚自己那声不经意的吼叫,怕是给眼前的老者带来了不小的困惑,不过,李哲的脸上却是掩饰得滴水不漏:“没有啊,夜深后,我也靠着木桶,迷迷糊糊睡着了。”
足够两人空间的木桶,药浴水又不是很多,的确可以放开身子,靠着迷糊小睡一阵,这是聂老专门设计的。
点了点头,聂老也没有再过多的询问,问多了反而会引起面前青年的不安,他可是向老家伙保证过,尽快治愈李哲,不然那副古针怕是得泡汤了。
聂老来看过后,便又回去了,毕竟还有两张嘴要吃,聂卉没有来,可能已经会医院去了吧。李哲也不好意思问,也不想问,那丫头,跟自己可是不干半毛钱关系。虽说老头子硬要将其说成是自己的媳妇,可那也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两个当事人可是没做什么表态,况且,聂老还不高兴呢!
得了《太乙灵诀》后,李哲一刻也闲不住,虽然这里环境是好,山水相绕,雾气氤氲,花开草绿,虫叫鸟鸣,但是李哲却是无心观望,在昨晚尝到力量的甜头后,他似乎深深迷上了灵气吐纳修炼,那种神秘的力量,那种掌控起在手的力量,让他痴迷...
他是个军人,一个为国尽忠,为民尽力的好军人!但是,他还是个人,一个有自私欲望,不甘平庸的普通人,况且,他现在已经退伍,没有什么军纪规则约束他了。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探索神秘力量,更多的却是打发时间,还有心中的那份好奇,驱使着他不断的去熟悉那些信息和修炼门道,他更加确信,这不是梦...
可惜的是,无论李哲如何去用意念驱引,就是没有灵气进入丹田气海。这一刻,李哲知道,灵气怕是被自己吸光了。
依照那一丝残留的信息,灵气的数量是有限的,特别是像在华夏这样高楼林立,草木稀疏的半面郊区,灵气更是稀罕的紧,灵气的产生那也不是一般时间可以衡量的,它需要各种说不清道不明因素和契机。
尝试了十几遍后,李哲确定,可供吸取的灵气却是没有了,旋即停下修炼,静静的审视起体内的变化来,虽然无法看见,但是李哲能够用心感觉得到,很清晰。
体内的脉络再被灵气冲刷过后,有几分扩充的迹象,李哲没太在意,他现在全身心放在丹田气海,在哪里,他感觉到一种顺畅的充实饱和,那丝丝的灵气,时不时的散发着温润之气,温养着全身脉络和骨骼,甚至偶尔会有些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分明是‘成长’的声音。
按照《太乙灵诀》的指示,李哲调动体内丹田气海的灵气,将其扭成一团,这些灵气,都是昨晚提炼得来的,此刻全部在气海徘徊,很是听话。
那层饱和的膜层,应该就是冲破直引灵镜的界限。冲破膜层,晋升为引灵镜,那时,李哲便等于跨入了修灵界,算是灵人了,这都是《太乙灵诀》中的说法。
一团灵气被扭在一起,在气海中呼呼转动,仿佛想要冲破气海,从李哲的肚脐上破肚而出。李哲脸上有些汗珠,这有些危险啊,但是他又把持不住好奇心。
咬着牙齿,李哲整个身心拢到一起,全神贯注,手上打起手势,努力使那团灵气去撞击那层灵膜,依照神秘诀窍所言,破者新生,他会很好奇,引灵镜是个什么界位?
泛起丝丝白色的雾气,那团灵气在李哲的意念号召下,极速的向灵膜层击打而去,而此时,气海中所有的灵气汇聚一团,半滴不剩。
“啪!”
没有想象中那样透膜而过,整个灵气团一击中膜层便一片溃散,乱纷纷的灵气分散开来,像烟雾一样,由最初的扭作一团化作丝丝缕缕,在气海中,缭绕徘徊。
唯一感到庆幸的是李哲没有为此而感到任何不适,灵气溃散,李哲最担心的便是信息中提到的反噬,虽然没有尝过个中利害,但是信息中对此却一再强调,想来定是很麻烦的问题。他也不希望首次修炼就被反噬,那样也太不幸了。
“呼!”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李哲有些郁闷,不过却也知道,修炼忌讳心态,不能太过于浮懆求急。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需要在时间的流淌中不断的磨合构造,甚至还需要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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