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鹿鹿做了噩梦,很想醒过来,仿佛有无形的压力压迫她,不让她醒过来。
她难受极了,挣扎良久,醒了,惨白着一张脸,额头满是汗珠。
嗯,肯定发烧了。
她躺在床上,眼皮子打架,身体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头昏脑涨,感觉冷,又觉得热。
太熟悉的感觉了。
拉了窗帘,屋内一片漆黑,也看不到外面的光景。她艰难地摸索着手机,看了一眼手机,还不到五点。
她迷迷糊糊地拨了一个电话,等到接通了,带着哭腔说:“妈妈,我发烧了,
难受……”
顾宁和开车赶到酒店,想着她恐怕烧糊涂了,和酒店前台一起赶去她的房间,开了门,屋内黑沉沉,顾宁和开了壁灯。
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灯光下,脸上亮晶晶的,全是汗珠子。
因为发烧,她睡得十分不安稳,眉头时而舒缓时而紧皱,两颊嫣红一片,嘴唇泛白。
顾宁和打横抱起她,喊她名字,没有回应。
无法,只得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拿了包和房卡,赶去医院。
滕鹿鹿醒过来,急着找垃圾桶,手上一痛。
“别乱动,要什么?”顾宁和按住她的手,还好没走针。
滕鹿鹿恶心,捂着嘴,一脸痛苦,顾宁和赶忙拿了垃圾桶。滕鹿鹿‘哇’地吐了出来,有些停不下来。
顾宁和一手拿着垃圾桶,一手拍打着滕鹿鹿的背。
晨曦一进急诊病房就看到这幅画面。
晨曦削着苹果,嘴巴继续打趣地说:“啧啧,也就一晚上的工夫,你和柠C就暗通款曲了啊!”
滕鹿鹿起身,张口想要辩解。
“你什么也别说,”晨曦嘴里咬着苹果,抬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指向自己两只眼睛,说:“我都看见了啊,没有误会,只有实情。”
滕鹿鹿无法,吐了口气,躺回去,盯着慢慢滴落的药水,翻了一个白眼,我还是不要说话,补觉吧!
晨曦陪着滕鹿鹿打完点滴,配了药,又去酒店退了房,将生病的滕鹿鹿领回家。
滕鹿鹿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出来一趟竟然还拖累人。
祝妈妈是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妇女,滕鹿鹿一进门就嘘寒问暖,还埋怨不已:“你是曦曦的朋友,来这里玩,就应该住到家里来,你这次生病呀,一个人在酒店里怕不怕?”
滕鹿鹿被说得眼眶都红了一圈,乖巧地点头,说:“怕的。我从小到大最怕发烧,一发烧我就做噩梦,睡不好。”
想到自己迷迷糊糊打电话给顾宁和,她有些不好意思,还是逗趣的说:“当时也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张口喊了一声妈妈……”
“你这孩子……”祝妈妈失笑,递了一碗消暑的绿豆汤给滕鹿鹿,“你还生病,我就没放冰箱,现在还有一点温。
”
晨曦放好滕鹿鹿的行李,看到自家好友和母亲在客厅里说说笑笑,嘟着嘴蹭到妈妈身边,撒娇:“你只给鹿鹿盛汤,都没有我的,妈妈你不疼我!”
祝妈妈抬起食指,点了点晨曦的额头,无奈笑着摇头,转身去了厨房。
晨曦的爸爸是酒店的大厨,妈妈是酒店的财务人员。
中午的时候,祝大厨买了一堆新鲜食材回来,又考虑到滕鹿鹿还病着,做了一桌子清淡美味又精致的菜。
吃过午饭,夫妻俩出门上班,滕鹿鹿和晨曦两个搬了电脑,并排坐在客厅的冰丝毯上。
晨曦在滕鹿鹿羡慕幽怨的目光注视下吃了一盒冰淇淋,抹抹嘴巴,旧事重提了。
“你和你家大神怎么回事?他怎么也在这?你们昨晚……”晨曦嘿嘿一笑,满脸猥琐表情。
滕鹿鹿大叫起来:“你给我打住!”从茶几上抓起一把瓜子仁就往晨曦嘴里塞。嘴上却着急解释:“他本来就是这里人,不是出了那档子事吗,昨晚就过来找我商量怎么处理,后来一起吃了一顿饭。”
“然后呢?”晨曦亮晶晶的双眼充满八卦。
“没有了啊!”滕鹿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后来我就睡着睡着发烧了,不知怎么的电话拨给了他。”
“还喊了一声妈妈……”晨曦接话,滕鹿鹿幽怨看她,就不能跳过吗?
下午无聊,晨曦喊了菩提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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