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打架帮会!”滕鹿鹿积极地跑进房间换衣服去了。
衣柜开着,左边是顾宁和的衣服,右边是她的,左边颜色单调,右边五彩缤纷……
自从,回了上海,她就从客房搬到了主卧,衣服也跟着放进了顾宁和的衣帽间。
滕鹿鹿不由想到昨天奶糖奚落自己的话,心里其实还是介意的。
她干脆拿出顾宁和某天下班路过百货商场替她买的那件羊毛格子的背心裙,里面搭了一件领口用碎米珠左右各绣一朵雅致小花的衬衫。
她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点点头,将头发散开,拿了梳子理顺,编了时下流行的辫子,结在后脑上,摆出一朵花的形状。
最后她又挑了一件平时不常穿的大衣,长度盖过羊毛裙,走动的时候,裙摆和衣摆一去晃动,像古时候穿了石榴裙一般。
她化了一个淡妆,眉眼精致地出了衣帽间。
顾宁和早已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问声抬头,看到了笑意盈盈,面容精巧、衣着时尚的滕鹿鹿。
他一时看呆了,看惯了她的随性,难免被此刻的精致所惊艳到,他朝她点点手
,说:“宝儿,我都不敢带你出门了。”
滕鹿鹿脸上的笑容更加飞扬了。
滇池开了一个大房间,里面摆了好几桌麻将,打麻将的就上桌,不打的也没关系,往里走有个KTV,季乔正厚颜无耻、挤眉弄眼地看着小舞,唱着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怎么来了?
滕鹿鹿奇怪。
“这小子昨晚12点跑来敲老子的门!”滇池到现在还觉着生气。
“哟,来了啊!”季乔搁下话筒,看到滕鹿鹿,不免又是一番挤眉弄眼,说:“新婚呢,穿那么漂亮!啧啧……看这脸,又圆了一圈……”他伸手拍拍顾宁和的肩,一脸欣慰地道,“不错,不错,把人家姑娘滋润的……保重,小心肾虚……嗷……”
顾宁和抓了他的爪子,一个反手剪。
“我,我错了……看我好歹助攻……”顾宁和松开他,季乔麻溜地滚回了里间,切了歌,一脸委屈地对着小舞,唱起了“太委屈”。
麻将三缺一。
滕鹿鹿磨刀霍霍向猪羊,自告奋勇和滇池、漫步飛雪、窗含西岭这几个大老爷们儿坐了一桌。
打的是杭州麻将。
滕鹿鹿起初还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不过一圈下来,几个东北爷们就琢磨懂了里面的门道,一把接着一把地胡。
“嘿嘿,我又胡了!”滇池推牌,又是自摸!他伸手,“给钱,给钱!”
滕鹿鹿最后一个子儿也输了!
“你们杭州麻将也不难嘛!”滇池收了钱,满面春风地砌着长城。
“我碰!”
“吃一个!”
“杠!”
“三筒。”
滕鹿鹿大喜,摸过三筒,推牌,神色激动地说:“我胡了!”
漫步飛雪慢条斯理地掰开她手指,在她不明所以的视线里拿走三筒,推牌,说:“截胡!”
滕鹿鹿,卒。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顾宁和,顾宁和站起来,把她赶到里间,自己上场帮媳妇儿报仇雪恨了……
里面放着歌,也没人唱。
晨曦冲滕鹿鹿招手。
“干嘛呢?”滕鹿鹿问。
“斗地主呢!”季乔转头,脸上贴着纸条,纸条上用绿色的水彩笔写着“王八”俩字……
滕鹿鹿看得捂嘴,哈哈大笑,肩膀抖动,说话也不利索了,说:“不,不收……王八也就算了……还……绿色……哎哟,不行……我肚子疼……”
“来不来?”季乔挑衅。
“来!”
滕鹿鹿、晨曦、小舞,三女斗一男!
“我给你说,昨晚上灵猫喵喵哭着拖着行李出了酒店……”晨曦小小声。
“怎么回事儿?”
“三个8带一个5!”季乔出牌,顺嘴接了话:“不知道了吧……那会儿都凌晨2点了,我跟滇池睡得正香……”
“噢……你把滇池……”滕鹿鹿看着小舞,一脸奸笑。
“你丫滚,跟着柠C净不学好,媳妇儿,我清白的啊!”
“谁你媳妇儿,三个K带一个3……还说不说了!”
“不要!”季乔要不起了,“就我隔壁房间,吵了起来,我跟滇池就不厚道地跑去贴着门听了一耳朵。那俩姑娘吵了起来……”
不过是奶糖觉得灵猫喵喵不帮她。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