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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驭寒是怎么进来的。
“威廉……”闫驭寒缓缓说出两个字来。
黄友仁眼中有一丝迷茫,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珠子,顿时脸色更加煞白,“那,那位小姐,是,是您的太太?”
“怎么?不像吗?”闫驭寒眼底凝结一抹冰冷,道。
“不不不,像,像。”黄友仁哪里敢说不像。
但实际上,他真觉得不像,昨天那个人看起来只是个学生,和想象中寰宇集团总裁夫人的形象,确实相去甚远。“实在是该死,我有眼无珠,不知道那位就是尊夫人,如果,如果她说了您的大名,就不会,就不会产生现在这种误会了。”
“听黄校长的意思,是在责怪我太太没有自报家门?”闫驭寒淡淡问道。
“不不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这都是误会,如果知道是尊夫人,我,我……”黄友仁结结巴巴地说道。
“如果知道是我太太,黄校长就会公平办事,用校规惩罚夏家的小孙子了?”闫驭寒冷漠问道。
“这……”黄友仁左右为难,闫驭寒得罪不起,但是夏家也得罪不起,要是得罪了夏家……
“看来,黄校长在心里已经做了选择了。”闫驭寒手放在面前的一堆钱上,拿起其中一叠,看了看,然后丢了回去,说道。
“能不能问一下,您到底是怎么进来我这个地下室的,这里,我夫人也不知道的,您怎么……会知道。”黄友仁对这一点,实在是想不透。
“黄校长的夫人之所以不知道家里有这么多钱,是因为黄校长一年前已经开始准备和妻子离婚了,这些钱,不用算作婚内财产。”闫驭寒闲适地背靠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道,“而黄校长即将结婚的女人今年20岁,则是你夫人一直在资助的对象。你夫人资助她到国外读书,学钢琴,她一定想不到自己养了一条毒蛇吧。”
黄友仁顿时脸色大变,惊恐地望着闫驭寒,这,这件私密的事,他竟然也知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闫驭寒唇角微微露出一抹讥讽,举起桌上的一个档案袋,伸手丢在了他的脚边,他急忙爬了过去,将档案袋捡起来,掏出里面的资料一看——
顿时,整个人面如死灰,仿佛看见鬼一样。
闫驭寒站了起来,看了看这一屋子的钱,说道,“黄校长自己看着办吧。”说着,便迈着修长的大腿,踏着台阶走了出去。
“等等,等等!”黄友仁回过神来,急忙爬着追了上去,“你到底,你到底是怎么进来我的地下室的,这里只有这个进口,你是怎么……”
闫驭寒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唇角露出一抹阴冷的邪笑,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黄友仁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那档案袋,瑟瑟发抖——
怎么办?怎么办?这种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闫驭寒从黄友仁家中客厅走过,刚好遇到刚起来的黄太太,黄太太吓了一大跳,急忙扶住了手扶梯,“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里,你……”
闫驭寒目不斜视,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黄太太太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再看,那抹身影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