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偷偷一乐,假作殷勤的道:“从喝酒上就可以看出来,乐公公实在是豪爽无比之人,难怪这么年轻就做到黄门副使,将来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啊!”
乐范有苦说不出,只好讪笑着道:“要说年轻,我还比李大帅大着两岁呢!李大帅才是年轻有为嘛!”
李翊哈哈一笑道:“乐公公可不要再抬举小弟了,那我作为兄弟再敬兄长一杯,请兄长多多照顾在下,对了,还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喝完了这杯酒,见到李翩有些不乐意,乐范眯缝着眼睛,合不拢嘴的笑道:“哪里!哪里!李大帅过谦了,李翩兄弟侠名满京师,可是人人赞佩不已那,我还要不时求助于他,哪里谈得上照顾。”
“还望李大帅兄弟多多照拂在下才是。李大帅,我也该敬你一杯了!”
李翊见他主动举杯,暗说来得正好,今天不把你灌醉了,和邵廷涓什么知心话儿都不敢谈,你还是早些歇息去吧!
一边想着,李翊又和他连喝了两杯酒。
李翩也是心思灵透之人,哪能不知道李翊的用意,接下来和李翊配合默契,左一杯右一杯的,变着法子劝酒。
一顿高帽子戴上去,不一会儿,这个无事献殷勤、不讨人喜的家伙,强自坚持了一阵子,就瘫倒在桌子底下,自顾自的胡言乱语去了。
看着乐范洋相百出的样子,李翩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他语含讥诮的对李翊道:“三哥,乐副使果然是爽快之人啊!今天这场酒喝的实在是够义气。”
“呵呵!不过,三哥还是让人把他送回去吧!可别让乐副使受了凉才是。”
李翊点了点头,唤过两名亲兵,让他们把找一辆车子把乐范送回驿馆,嘱咐他手下的人好生照顾。
乐范一走,李翊让李贵又多炒了几个菜,四个人重整杯盘,推心置腹的交谈起来。
邵廷涓见乐范走了,看得出连骏也是李翊的心腹,说话也无所顾忌起来。
他望了望连骏,满面堆笑的对我道:“方才一直没敢动问,这位连骏连公子不知是哪里人氏?什么时候来到李大帅身边的呢?”
李翊连忙歉然说道:“都是在下粗心,还一直没有详细介绍,望邵宫使恕罪。说起这位连公子,就不能不提原端州通判连承信连大人,相信邵宫使也是有所耳闻吧!”
“哦!连承信连大人?连大人官风端正、远近皆闻,那可是清正廉明的好官那,不知道和这位连公子怎么称呼?”
邵廷涓满脸惊诧之色,好奇的问道。
连骏连忙站起身来,抱拳道:“不敢有劳邵宫使动问,他老人家正是在下的先父。下官无德无能,实在是愧对九泉之下的慈父,不敢有辱大人清听。”
邵廷涓闻言感慨良多,微微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连骏坐下,唏嘘着道:“连老大人正直无私,对待百姓真心实意,这样的好官却蒙冤而逝,实在是可惜啊!”
接着,他用手擦拭了一下微微湿润的眼帘,动情道:“我和连大人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也着实被他的所作所为感动了。”
“他操心民事,亲力亲为,从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会摧眉折首事权贵,其高风亮节更在让人敬仰。”
“连大人这样做难免要得罪一些人,受到奸人的陷害也是在所难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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