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行中,却又彻彻底底的看透一件事,这位丁兄性子有时豪迈至极,但是完全是个我行我素的人,行事单凭个人爱好,心中更没有是对非错之念,更是约束不得,像是一个过客般,他或许昨天会是你的朋友,但是明天说不得就因为一件事当场与你翻脸,现在全真教欠下他一个古墓派的因果,到是有些难办。
斟酌许久,王重阳终于道:“这人虽不是我教朋友,但想来只要不惹到他,就不会成为敌人,你们见到他,就以前辈之礼待他,切莫惹怒他就行。”
马钰几人点了点头,心中有些轻松,像是一座大山在脑海中挪开一般。
这时王重阳咳嗽几声,从胸前缓缓的掏出一本蓝本线装书籍,抚摸了良久,说道:“这本九阴真经,我本意是烧了为妙,但是思来想去,这前辈的毕生心血,毁之太可惜了?也罢,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看后人如何善用此经。”
见得几人记在心里,王重阳又次郑重道:“只是华山之行,世人皆言我全真教贪婪此书,是以凡我门下,决不可习练经中武功,免的旁人说我夺经是怀有私心,咳咳,马钰,你为大师兄,切当肩负此责!”
马钰点了点头,这点,他可以放心,他们或许没得到王重阳的全部真传,但是尊师重道,却是融入骨子里的,虽然师弟们是好奇天下人都争夺的真经到底如何,但是师傅既说不能学,想来几人都不会学的!
王重阳再细细嘱祷了一些事后,回头看了眼周伯通,见他自大理回来后一直沉默不语,终于道:“伯通,师兄前些日子对你苛刻了些,你要原谅师哥。”
“师哥,你是为了我好,我又怎敢怪你!”周伯通答道。
王重阳不希望自己的师弟将来会与自己走上同一条路,是以道:“这感情的事师哥帮不了你,但是师哥有句话要送给你,真亦罢,假亦罢,切莫像师哥这样心有遗憾!”
当年,王重阳与林朝英比斗,林朝英耍计赢了王重阳,逼迫他在与古墓厮守还是选择做道士,王重阳气女子手段,一气之下,选择做了道士,现在想想,或许那日林朝英的手段委婉点,也就不会造成两人几年不相往来,弄得王重阳连林朝英身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故一直成为王重阳的心头病,他切切实实不想伯通走他的老路。
王重阳想到那个倔强女子,心中像是什么东西被柔化了一样,他闭上眼,似是在追忆那段时光,也似在重新回到那个选择的一天。
恍惚中,王重阳见得两人笑了,不仅没有吵架,反而在古墓白头偕老,身后还跟着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儿..
夜越来越寒,突然,马钰感觉不对,像是少了什么,下刻好像是师父长时间没有咳嗽,心中不安道:“师父,师父!”
这一刻,在坐的几人全都回过神来,但是任凭他们如何惊喊,王重阳都是闭目不语,正一脸笑意的坐在蒲团之上,顿时哭嚎声在重阳宫内响起。
半夜时分,寂静的全真教内,当当当,一串急骤钟声响起,沉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幽静的终南山中,一群群熟睡的飞禽被惊飞而起,远在后山脚下的活死人墓内,两个孩子哇的一声哭成一团。
“怎么回事?”林小英梦中惊醒。
丁一这刻心中一动,猜想是全真教出事,按照原著来说,王重阳的逝世也是这个时间,不过,尤记得王重阳在临死时还摆了欧阳锋一道,眼见林莫愁吓的不行,他抓起对方就道:“走,莫愁!大哥哥带你去看些热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