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来,作为一个男人,有数样不可饶恕,其中排在首位的是杀父之仇,而这‘夺妻之恨’就紧随其后。
走来的段智兴完全料想不到,他刚刚大病初愈,来到这里竟听到如此一个天大的消息,想他爱极刘瑛至极,多少次自这事发之后,后悔连连,埋怨自己对她太过疏离了,梦中几次与她相会,这半年多以前,他就是因为受不了相思之苦,偷偷的来到刘瑛的屋顶之上,这种见自己的女人竟如做贼一般,想想都让他觉得可笑。
更让他受打击的是,那晚女子竟已是怀胎三月,他是直愣愣的站了一夜,心中所有的愁所有的苦像是把他打入冰窟当中,而他的这场大病,就是那夜风寒入体之故。
以往他因为还念着对刘瑛的感情,是以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怒火,现今听到这一个消息,发现竟是他人一手造成的,有悲有喜,但是更多的是对的男子怒火。
段智兴甩开阻挡自己的侍卫,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安民之策,双眼愣愣的看向说话的男子,正见的他右袖烈烈,心中刹那明悟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早该想到了,我早该想到了!”
段智兴尤记得那日断臂人引开自己,原来的预谋竟是如此。
可恨啊!
段智兴满腔的悔恨齐涌心头,他痴痴的看了眼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女子,双眼喷火的看向丁一,都是他,都是他搞的鬼,不怨她的,想此他的双拳在不知不觉间捏的嘎吱作响,腮帮子更是高高的鼓起。
脑海中再次浮现那日范四哥不甘的怒吼,傅大哥半年前拍死自己的绝望,就是两位一直看着自己长大的巴三哥与武二哥,据说也是因为这断臂人的原因这才落寞离去,这新怨旧恨,是可忍孰不可忍!
“欺人太甚!”
段智兴怒吼一声,身子挟着一股飞沙向着丁一掠去,一道刚猛的劲力在他身子到的半途、就自忍耐不住,向着正前方的丁一拍去。
呃?
丁一猛然回过头,就见一身龙袍的男子到的自己近丈之内,状如疯牛一般,似是悍不畏死疾冲过来,这刚猛的力道配合一股疯狂的神情,当下让他心中一禀,身形于猝然间硬生生移出四步,左臂倏然展出,奇诡莫测间,拍向段智兴的颈后。
只是让他吃惊的是,段智兴在反身之际,面对身前的左掌不避不闪,反而挥掌拍向丁一的胸前,毫不理会可能会致他命死的攻击。
这..?
丁一微微皱眉,他虽是喜欢找段智兴的麻烦,可并未有要他性命的想法,毕竟他不是段誉,又未挑拨到他杀人的痛痒之处,是以在一掌堪堪沾到段智兴的的衣襟之前,猛的收掌向着对方手掌劈去,这个仓促间的转向,就是丁一的调运之术也有些跟接不上。
砰的一声,齐聚段智兴的纯阳功力,当即把丁一击退小步,丁一气血沸腾正欲说话,下刻脸色一变,狂运九阳神功,衣衫烈烈,左腿也如闪电一般幻旋而出,向着身后袭来的劲风扫去。
袭来之人一个闪避,轻功快逾闪电,下刻一阵沙哑大笑,似是为自己的计谋高兴不已。
砰!
来人在闪避之际,一掌狠狠的落在丁一衣衫之上,但是他还来不及一喜,下刻脸色大变,一声清亮的惨叫声在他的口中脱门而出。
“啊!你,你是什么东西?”
来人翻身后退,捂着右手飞退,正是身穿锦衣的裘千仞,他又自看了看右掌,似是不敢相信。
原来裘千仞刚才被丁一打飞之际,左臂骨骼碎裂,身子腾飞出去,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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