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斌在一起时光过得非常美好。
和其他懦弱和猥琐的其他男生相比起来,在冷斌的身上,你总是能够找到闪闪发光的优点。
比如说冷斌很有真材实料的才学,经常为家中的厂家配什么伟哥印度神油、吃了能够变丑的独家秘方,使得整个工厂都必须得靠着他的配方才能运营下去;
还比如说冷斌的男友力简直到了Max的地步,每次在有暗恋他的粉丝背地里叽叽喳喳说苏悦坏话的时候,冷斌就会大声的冲她们尖叫,或是辱骂,长久以后,苏悦就再也没有受过任何流言蜚语的困扰。
再比如说冷斌对待学习总是特别刻苦。不管是每天多晚,他都要回到自己的住处去配制属于自己的化学试剂——他并不住宿舍。因为考虑到他学习专业的特殊性,所以学校单独出费批了宽敞至十来平方米且内套游泳池和花园的小洋房供他一个人居住——这样的话,比较方便冷斌搞科研。
但是即使这样,经常在大半夜的时候,大家也还是会被他的黑化学给波及到。
比如说一阵毒气给臭醒啦,或是被配错的含有爆炸性作用的化学试剂给炸掉半块地皮引发小型地震啦。
不过大家住的寝室到还好,毕竟是从千百年前遗留下来的建筑,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每次垮了一大片墙面什么的糊两张白纸也就过了。
但是冷斌就不行了。他的房间因为直接受到化学药品的第一级攻击,往往最后连墙壁灰都不会留下一点(其实你想,十来个平方米还加游泳池的小房间,堆满了那么多化学试剂,不发生点化学反应简直是天理不容)。
所以这直接导致冷斌的住处时不时就得换一次。有时候在男厕所旁边,有时候在女生澡堂旁边,有的时候在山顶的大树上,有的时候长在池塘的莲蓬里。
“就这样。我习惯了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每天漂泊流离,无枝可依。没有谁,会比我更想念一所房子能给我带来的温暖。”冷斌曾这样对着苏悦讲过。
讲这话的时候,他们俩正坐在学校的天台上吃冰淇淋,料峭的微风吹起了冷斌白衬衣的衣角,称着他健硕挺拔的身躯。苍茫的白云下,本该是青葱如玉的少年,头顶上却始终有着一片消散不去的寂寞和忧郁。
他像是一匹浪迹在天涯的狼。一匹孤独的狼。
苏悦当天在自己的博客中写道。
“所以悦悦你知道吗,为什么我会那么的执着于房子这件事情。不是我太固执,而是....我太缺乏安全感了。我太渴望得到我所失去的那些东西了。”冷斌吸了一口烟,缓缓道。
苏悦看着它们从他的嘴里慢慢飘出来。感慨万千。
你最爱的那个人,在你的面前像是小狗摊开自己的小肚皮一般露出自己最柔软的部分任你触摸,带着一点点的胆怯和隐私被剖开后的小难堪,更多的还是他无畏的想给你展示自己的决心。
他的心灵渴望被触摸。渴望被一个懂他爱他的人所触摸。
怪不得他素日里,总是威胁自己要给他按摩——至少心灵上缺少的,从肉体上也要补一点回来。
面对着用情至深的冷斌,苏悦忍不住眼泛泪光:“斌斌,我真不知道你的经历这么凄惨。没关系,从今以后你想要房子,我们就努力的去买一套!”说这话的时候,她用尽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像是要通过这种举动,来展现出自己强烈的决心。
“没用的。”冷斌自嘲的摇了摇头,“你是新来的学生,不知道——我们学校的房价实在太贵了。”
“可是...只要我们坚持相爱,努力工作,不就能够成功吗?”苏悦毕竟是个初涉情场的小女生,连说的话都如此的稚嫩。年少的心未曾经过雕琢,总是觉得只要有感情,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他们总是忽视现实的力量,夸大了那个小小的自我。
“不可能的。曾经,我爸就想在这里为我买一套房子定居,但是去校长办公室谈了一下价格,发现基本上要把所有工厂都卖了才可以勉强有一套乱葬岗三环外的二十平米小公寓。我家这么有钱都尚且如此,你再想想你那穷样,说这些大话不觉得自己很傻逼很弱智吗?”
听完冷斌有条有理的分析,苏悦难免大失所望——虽然她的心意是诚恳而真挚的:“可是我想完成你的心愿,我只是...想让你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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