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叹了一声,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你跟我来!”
“好。”
安室透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他的话,三个人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只留下还带着余温的茶和还没有被动过的点心。
——
压切长部谷把安室透带到了手合室,这是立花绘梨预料之中的地方,她也没有去阻止对方。
她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好几次下定了决心,自己对安室透依旧是有感情的。
立花绘梨没有办法在这上面欺骗自己。
而且当年安室透离开的理由,在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以后,她也完全能够理解。
甚至如果双方的立场互换一下的话,立花绘梨想自己也会做出和他相同的选择。
如果先前还会有埋怨和责怪的话,那么在这些日子里面安室透所做出的一切,就已经渐渐的把它们抹去了。
立花绘梨是确确实实原谅他,原谅了降谷零的。
不过,她原谅是一回事,而安室透是否会遭到自家刀剑男士们的暴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着不知道第几次被打翻在地,即使是普通的手合,也被弄得满身是伤的男人,立花绘梨搭在腿上的双手微微的握紧,但是并没有出声制止。
这是他该受的。
安室透这么想着,抬手擦了擦额前流下来的汗水,并且用拇指抹去了唇边的血迹:“再来!”
那双眼睛里面完全没有被打败的失落,反而是璀璨得如同两颗也夕阳下散发着光芒的宝石。
压切长谷部把他的神情收入了眼中,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其实他已经非常的收敛了。
在旁边一直看着的立花绘梨见识过太多压切长谷部斩杀敌人的模样,所以她非常的清楚,就算如今对方手上的那振只是按本体来制作的木刀,只要他想的话,依旧是能够把安室透给压切的。
“咚——!”
身体与道场木质的地板碰撞发出了一声闷响,压切长谷部收起了刚才挥向安室透的木刀,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一眼。
“主。”
他走到了跪坐在了一旁的立花绘梨的身边,向她行了一个礼:“我想要去收拾一下,就先离开了。”
“好……”
立花绘梨颔首,忽然弯眸向他一笑:“谢谢你,长谷部!”
“我什么都愿意替您做。”
压切长谷部的身体微微前倾,将手放置于胸前,优雅的模样与不远处的安室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在站直后,留给了安室透半张侧脸:“明天还是这个时间。”
“咳……!”
安室透撑着地板站了起来,动作牵扯到了身体上的伤,也咳嗽了两声:“好。”
听到了这个回答,压切长谷部就没有再理会他,再一次向立花绘梨行了一个礼,就转身向屋外走了出去。
宽阔的手合室现在就只剩下了立花绘梨和安室透两个人,倒是显得有一点空旷。
立花绘梨这时候也起身走向了向自己走过来的安室透,看着他脸上的那些伤,视线又从他凌乱的衣服上面扫过。
在那些被衣服遮挡的地方,还有不少看不见的伤口。
“……疼吗?”这话看上去问得有些多余,不过立花绘梨还是问了出来。
安室透扯了扯嘴角,点头:“嗯,疼。”
他一边诚实的回答着,一边牵过了立花绘梨的手,放在了自己呼吸还不平稳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是心脏的位置。
“不过,这里很开心。”
压切长谷部刚才虽然没有说,但事实上他的的确确是开始承认安室透了的。
否则,他也不会就这么一个人走了,把立花绘梨一个人留在这里和安室透这匹狼在一起相处。
不过,他的心里依旧有着隔阂。
安室透的胸腔因为笑而振动了起来,平日里好看的脸这个时候已经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倒是不觉得有哪里丢人的。
丢一次人降低一下娶媳妇的难度,倒是挺值得的。
看着他笑得得意,立花绘梨也瘪了瘪嘴,看似嫌弃的把手给放了下来,抱着双臂走向了一边,望向了远处的夕阳。
“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呢,零。”
安室透走到了她的身边,扶住了她的肩膀:“那就……”
“放马过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要追老婆,就要舍得了脸面,挨得了毒打(bu)
这个告白写得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x
我终于到上海了!!飞机疯狂延误我真的佛了…错过了地铁末班车现在还在机场大巴上,手机也快没电了……
希望明天清光光能治愈我受伤的心灵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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