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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不用担心。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样。"傅振宇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蒋正鑫没想到幸福居然来的这么突然,努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不想让自己的真实情绪外露。
他一脸责备的对蒋佩佩说:
"还不谢过你傅爷爷。"
蒋佩佩立马领会其中的意思,连忙甜甜的笑着说了一句:
"谢谢傅爷爷。"
看到蒋佩佩乖巧的样子傅振宇心情好了很多,脸上挂上了像以往一样的慈祥笑意。
挂了电话的傅泽枭内心十分复杂,一直以来自己对傅振宇都称得上尊敬,如果不是最近他比自己逼得太紧,他并不想和他闹得太僵了,毕竟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
他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按照他对傅老爷子的了解,今天他如此不给他面子,他一定会做些什么捍卫他作为傅家长辈的威严。
他烦躁的从口袋拿出烟,站在楼梯上吞云吐雾,不知不觉,脚下已经有了三,四根烟蒂。
抽完烟,他带着一身烟草味回到了卧室。这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打开床头的灯,顿时温暖的灯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他这才看到床上的苏莳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一天没吃饭,饿了吗?"傅泽枭和她对视。
在灯光的照耀下,傅泽枭的脸仿佛散发着一层柔光,将他身上冷硬淡漠的气质冲淡了很多,让人觉得莫名的温暖。
"嗯,有些饿了。"
或许是生病了的原因,苏莳语气里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坚忍,反而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
傅泽枭先是将手掌放在了苏莳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又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计,放进苏莳嘴里。随后走出了卧室。
自从搬进别墅,他没有安排全职的保姆进来,一直只有一个负责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偶尔他会吩咐她做顿饭,做完就离开。别墅只有他和苏莳两个人。
因为苏莳突然生病,他下午打电话让人找了一个会做饭的保姆过来,想着等苏莳感冒好了再让她离开。因为他现在不喜欢有陌生人来参与他的生活。
他走下楼,请来的保姆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了。看到傅泽枭下来,连忙恭敬的说:
"傅少爷,晚饭已经按您的吩咐做好了。请问什么时候开饭?"
"现在就拿到房间里来吧。"
"是,少爷。"
傅泽枭再次回到了卧室,苏莳已经将体温计拿出来了。
"怎么样?"傅泽枭询问道。
"37.6℃."苏莳如实回答。
"等会会有人把饭拿上来,我们就在这里吃。医生说你不能再发烧了。"傅泽枭难得这么体贴,苏莳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傅泽枭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冷漠。
"进吧。"
随后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手上的托盘上端着各式各样的饭菜,香味溢满了整个房间,苏莳顿时觉得食指大动。
她穿上拖鞋,走到了桌子前,上面赫然放着简单的三菜一汤。虾仁豆腐,蒜蓉炒丝瓜,白菜炖豆腐还有南瓜百合汤,都是一些清淡的菜式。然后就是两碗皮蛋瘦肉粥一碗米饭,还有几盘看起来就很可口的小咸菜。
"好了,出去吧。"
"是,少爷。"
保姆离开后,房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苏莳真是饿了,也没有顾忌傅泽枭,自顾坐下后就开始端着粥,吃的香甜。
傅泽枭则是一口一口吃的极其优雅,明明只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他却吃出了大餐的既视感。
苏莳很快就将粥喝了个精光,傅泽枭将自己面前的粥往苏莳那边挪了挪,因为他一直在吃米饭,那碗粥还没有动。
苏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上淡淡的,也没有客气,端起粥接着吃起来。
两个人吃饭期间全程没有交流,只有碗筷的碰撞声。
两碗粥喝完,苏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但是傅泽枭一碗米饭还没有吃完,她只能坐在桌子前等着他吃完。这时傅泽枭突然开口:
"你怎么会突然发烧?昨天你出去了?"傅泽枭问出心底的疑惑。
听他这样说,苏莳再一次想到昨天在商场看到的场景。她心里再一次变得很苦涩。她低下头,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没出去,在家躺了一天。不知道怎么就感冒了。可能是最近温差比较大吧。"
傅泽枭没有在说什么,房间又恢复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