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装在两个五十公分左右的内置防震箱内,橡胶子弹还剩下一又五分之三箱,防弹头盔是人首一顶。
为了让大家体验最真实的中枪感觉,一号防弹衣也被山魈叫人卸去了防弹板,留下那防水帆布质地的无袖套装,二十几号人穿在身上,外加零零散散一大堆的辅助器材,众人肩扛手提,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原本山魈是准备让大家不穿防弹衣的,可是昨天晚上睡觉前,再次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参加橡胶弹射击训练的事,每天训练结束后,薄薄地迷彩服下面,被橡胶子弹击中留下了几十处红彤彤疙瘩印,一连半个月,上半身躯干正中央30乘40厘米范围内,完整未受伤部位居然没有半个手掌大,还有两只胳膊两条大腿,被击中也不在少数。
为什么这个伤没有继续发展下去?是因为在某次对抗射击训练中,一中队有人被击中下半身,差点报废生理功能。至此之后,西鹰大队所有对抗训练,要么穿加厚防护服加护裆,要么穿没有防弹板的1号防弹衣(龟壳形带尾巴那种)。
今天搞三方自由对射训练,防弹衣肯定要穿,他可不想有人重蹈覆辙被废掉下半体幸福。
前方战士们这会儿在雄赳赳气昂昂走路,精神抖擞,步伐坚实有力,如同打鸡血一般。
然而走在队尾的山魈同志,此刻却是一副奸计得逞地坏笑,心中已经在为他们默默祈祷:等会被打中,你们可不要哭鼻子哦,嘿嘿!
来到靶场,山魈领着十来个战士开始布置场地,什么废轮胎、空油桶、圆木等等,高高低低垒了四五处障碍堆。
最绝的是,他找来一块二三十公斤重的石头摆在场地中央,美其名曰这是三方争夺的宝贝,谁能挪走,另外两方自动淘汰被惩罚。
看着山魈在靶场上搞射击准备,波士一边压子弹,一边同史莫钱和欧德孟小声讲话:“你们看组长搞的这个场景,是不是在模拟拍卖现场抢东西?”
欧德孟多看了靶场几秒,若有所思地开口道:“确实很像,不过这也很正常,那么重要的电子设备,估计很多国家都想要,价高者得,我认为就是一个闷声发财的幌子,说不定前手刚刚花钱拍下来,后脚就有人跳出来抢货。我甚至怀疑这个事就是一个天大的陷阱,你们觉得以老鹰国的脾气,会容忍一伙极端组织把设备拿出来卖钱?说不定拍卖那天,老鹰国也偷偷派人来现场,届时花落谁家,还真是不敢断定,杀人越货他们还干的少吗?”
史莫钱这回没有大放厥词:“行动由山魈组长挑大梁,我们遵照执行就可以,现在,我们三人还是专注今天的训练吧!组长已经说过三次了,没有防弹板的防弹衣,橡胶子弹打在上面超级痛,所以,我劝二位老同志,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对于史莫钱一反常态的表现,另外二人惊讶得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波士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史莫钱,你没发烧啊?这是咋啦?没睡醒还是昨晚训练受刺激了?居然帮组长说话。”
欧德孟嘿嘿一笑,没有言语,不过那笑容就说明了一切,史莫钱板着脸回应到:“我也是说了实情,你们爱信不信吧!”
讲完话,气鼓鼓地接着压子弹。
波士一看小个子很不对劲,随口问道:“史莫钱,话说你这两天情绪起伏也太大了,该不会是你来那个了吧?”
欧德孟一听,这事可不是随便能知晓地,悄悄拿起一盒子弹和七八个空弹夹,去了警卫排那边。
见欧德孟走远,史莫钱才哭丧着脸回应:“以前来这个之前,我确实有些烦躁,但这次感觉特别难受,关键还有十来天才到日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感觉自己都要疯掉了。”
波士也是女生,知道女人关键日子的悲痛,所以她也是深有体会,也很明白史莫钱现在的处境,但是提前十来天她是真不懂,怎么办?要汇报上去吗?
见波士皱着眉没有回话,史莫钱就明白她的难处,这种事对训练和执行任务都有影响,说不说都是两头不讨好。
“波士,没关系,等会你悄悄给组长讲一下,隐瞒对大家都没好处的,我自己就不去了。”
“好吧,我们现在和一帮大男人在一起,这种事还真不好处理,等中午回宿舍了,我们一起想办法。”
“谢谢。”
波士看着这位小她两个月的女生,装作有些不爽:“认识这么久,你终于变得客气了,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呢!我也没有好的办法,要不然你多做几次深呼吸吧,至少可以缓解你紧张的情绪。”
“嗯,我会的。”
十几分钟后,靶场、子弹、枪支、装备都已经准备完毕,第一轮上场的人也准备就绪。
二班:班长加四位战士。
三班:班长加老胡和三名战士。
任务组只有四人,所以全部上场。
看着兴奋异常的一群人,山魈让高大山吹哨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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