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太太听到刘林慧的话再也镇定不住了,大声喊到:“不,不在那里。”又语无伦次地叫到,“慧姐儿,姑姑以前对你最好了,放过姑姑好吗?”想到那些将要挖出来的银子,一咬牙,又拿出来以前□□训导刘林慧的话,“一个大姑娘家总是将银钱放在嘴边,市井气太重,没有一个闺秀的样子,洁儿看了也不会喜欢。”
慧姐儿讽刺地笑起:“姑姑真是对我太好了,好到不止要财,竟然还要我的命。市井气总好过没银子看病,冬天白白的受冻强。至于你的宝贝儿子陈洁他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吗,是我不要他。”市井气怎么了,她就是喜欢银子。
“不,那不是我做的。”
“都到现在了,狡辩还有意思吗?没有你的纵容,那别家的一个未过门的姑娘如何能绕过当家太太对我下的手?她用的难道不是顺宁伯府的奴才?我的好姑姑,身外之物用了就用了,拿了就拿了,以往我可有多说过半句?”刘林慧不想再与大太太争辨什么,便对一旁的父亲道,“父亲,奶娘虽然看到她有一回藏在床下,但我想,那应该只是一处而已。她既然喜好挖洞,那应该差不多都藏在洞里。您最好让亲兵们将大太太的整个住处都给翻上一遍。”自醒来以后,她是再不肯叫那人作姑姑,只唤她大太太。
显然刘林慧的这一番打算彻底的激怒了大太太。也许是大太太心慌了,也许是想着她好不容易谋夺来的银财都将空,还平白的将刘家给得罪到底。气闷疯癫的她,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刘林慧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好歹还收养你三年呢。白眼狼,没良心,这一转身准备翻脸不认人了?你克死你母亲还不够,现在还要来祸害我们家,你个扫把星,没你,你怎么不去死。破烂货,倒贴我儿子都不要的东西。……”
一向护女的刘伯乐火了,直接让人掌嘴巴子。敢这般说他的女儿,还把他心里最最碰不得的妻子拿出来说事,找死。
亲兵都是常年受训的,手脚比那些成天混宅子的嬷嬷可重多了。没几下子,刘宁柔的牙掉了几颗,连着血水一块吐了出来,其中还有两颗是门牙来着。
脸被打得红肿的刘宁柔,捂着脸,像疯子一样的尖叫着。不,她最为在意的容貌,被打成这个样子,怎么办?尤其是门牙,那可不是会再长的东西。只要想着她绝美的面容上,留下两个漏风牙洞,只要想着伯爷看着她一脸嫌弃的样子,只要想着底下那许多美艳的姨娘们的嘲笑,这一刻对她而言,真是比死还让人难受。被人绑住手脚,只得像只可怜虫一样,在地上左右摇晃,发泄她心中的愤怒与痛苦。
刘伯乐没再管地上的疯子,这个人在她对女儿做出那许多伤害后,就再也配不上他给出的一丝丝的怜悯。她不是他的庶妹,她只是一个曾经虐待过女儿的罪人,只是一个曾经要杀害女儿的帮凶。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凡事都讲求因果。在她将那罪恶之手伸向女儿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再是他所庇护下的刘家女。
刘伯乐果断地让亲兵将陈家几个重要人物,老太太,大太太刘宁柔与大表少爷陈洁的院子全都翻上一遍。
本来还站在一旁不认停地瞟视院中琳琅满目的珍宝的老太太,这时再也不淡定了,他刘伯乐竟然要翻挖她的院子。要知道,那个院子里藏着很大一笔银子。本来她还暗自庆兴自己高明,早早地将银钱都藏到了地底下,这下可好,也要被人一锅给端了。刘老太太真是恨极了刘氏,这个祸害,要不是她,他们顺宁伯府好好的家怎么会搬到这里来?藏个什么东西最终都是埋在人家的地底下,到底不是自己的家。人家说抄家就抄家,说挖地就挖地,宅子是人家的,你又能拿人家怎么样?老太太气的肺疼,大口喘气,差点将一口老血生生的给气了出来。
亲兵们按照刘林慧的指示,很快的就在大太太的院子里挖开了。当然,最先开挖的地方就是床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床的位置弄出一个大大的洞。
“呀,还真有,兄弟们加把劲,瞧已经看到箱子了。
“呀,头儿,这箱子沉,多下来两个兄弟,好家伙,这里面不是全都是银子吧。”
“谁知道呢,也不她翻开看看,上着锁呢。还是将东西送到城主那儿去吧。”
“头儿,这里挖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呢?”
“当然是将这房里的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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