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缘见齐王向前走去,急忙跟上,生怕自己被落下,四处泛着微弱的蓝光,配上刚刚一哄而散的老鼠大军,这里看起来诡异十分,齐王低身将木棍拾起,田缘见上面还插着同猫般大小的老鼠,惊讶道,“这么大!”
齐王示意田缘向下看去,一只伸出来的人手,已经被啃食的只剩手骨,所以刚刚那群老鼠在这是…田缘觉得阵阵恶心,赶忙拉着齐王向外走去,“不行不行了,快走!”
终于到了树林外,刚刚老鼠大军的阴影还盘旋在田缘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田缘接过齐王递过来的水袋,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终于平复了刚刚因为惊吓过度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
“怎么会有那么多尸体?”
“尸体离山路不远,想必大部分都是横死在前方小黑山的商客,那群山贼就将他们扔到这里喂老虎。”
田缘听完齐王说的,浑身发怵,这群山贼是杀了多少人才能将这些老鼠喂的这么肥,这地倒成了老鼠的秘密基地了,田缘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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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秦翀和秦暮楚在张丞相酒宴结束后在街道上一前一后的走着。
“你知道皇上会来!”皇上突然袭击张丞相的酒宴,弄得在场宾客措手不及,也包括在内的秦翀,秦翀见皇上破门而入时惊慌失措,吓得脸色突变,却见身边的秦暮楚面不改色,如果不是事先就知道皇上会来,以自己儿子的个性定不会如此泰然处之。
“是的,爹。”秦暮楚不敢也不想瞒着自己的父亲。
“你…”秦翀用手指着秦暮楚,重重的叹息道,“为什么你不和爹说?”
“爹,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和张丞相搅和在一起,张丞相是什么样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秦暮楚深知张丞相是什么为人,没有益处的事他不会做,而自己家世代太医,而且只给皇室看病,又能帮的了他什么呢。
“这趟浑水为父不想搅也得搅。”张丞相就算被皇上贬官,还是权侵朝野,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怎能撼动张丞相这颗大树,他的权势已经根深蒂固,他不找你便好,如若找你你如何能拒绝。
“爹,我们是听命于皇上,而不是张丞相。”秦暮楚定定的站在那,“为医者若不能怀有一颗仁心那与屠夫有何区别。”寒风吹起秦暮楚烟青色长袍的衣袂,树上挂着的灯笼昏黄的投下一片阴影,树枝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回到秦府后,秦母吩咐下人端好热的饭菜摆在桌上,父子俩各怀心事的坐下。
“来来来,暮楚,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清蒸鲈鱼。”秦母用筷子夹起一大块鱼肉慢慢的放在秦暮楚的碗里,“看我们家暮楚,最近工作太累了,都瘦了,多吃点补补。”
“谢谢娘。”秦暮楚夹起一小块鱼肉,放在嘴里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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