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去了八达岭,安排了几名保镖。我跟在最后面。bill的兴致很高,小美跟随左右给他讲长城的由来。
天气好,风景如画,不是节假日所以不是很拥挤。已经是仲夏季节,有点秋高气爽的意思,天蓝蓝的,云彩又厚又白。
陪在我旁边。
“你干嘛不过去跟你义父聊天。”我建议。
说道,“有ian和小美。”
就是这样,平时话有些少,但他跟在你旁边却显得很自然。
小美那边已经讲起了狼烟,我问,“她讲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低下头,看了下脚底,“知道。”
我有些惊讶,“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看了很多关于中国历史的书,因为我是华裔,我是从中国出去的。”
“那些年一个人你孤单吗?”
“我一直很孤单。”
“即使认识了义父和ian?”
他没有回答我。
没有家的小孩,一个人漂泊着,孤独地长大,习惯了自己一个人。
“你没有同情心泛滥吧?”忽然他抬起我,不客气地问。
我压抑住同情他的心情,说,“你自己都不在乎,别人同情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曾经特别渴望交到朋友,渴望与人说话,因为我总是一个人,很压抑。但是习惯了一个人,慢慢地就不大会和人打交道。”
然后他像鼓足了勇气,“我性格自闭,曾经得过抑郁症病,现在也在服药。”
我静静地看着他,说不出话,他是话少不假,但是他一直表现得很正常。
他笑了,有点不在乎,“看不出来是不是,养父母死后犯了第一次,后来当兵杀人多了心里承受不了。”
我沉默地听着,有点郁闷不好受。
“是不是吓着你了?”他把目光转向我。
你姐没那么容易被吓着,我目光犀利地回看他,他把目光转向别处。
“你不会曾经想自杀吧?”我担忧地问。
“你问那么详细干嘛。有点严重,一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也没人与我交谈,不吃东西,躲在屋子里不出去。”
我想起他曾经是一名枪手,杀过人,心理出现问题是不难想象的,尤其他又没有家人的疏导。
“你有没有怪过自己的母亲?”我问,我发觉不知不觉中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没有,就是没找到她总是感到遗憾,我很想念她,也许会想一辈子吧。”
“你的病情好些了吗?”我关心。
“后来我就退役了,情况有所缓解。”
可怜的孩子。
“但是我一直在服药,医生说我还需再坚持服几年。”
这也没什么,精神疾病不过病的一种,人吃五谷杂粮谁知道谁得什么病。
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笑了,有点不好意思,“我好像喜欢比我年长几岁的女人。”
我白他一眼,“你是恋母情结。”
垂下头,半天才说,“你说的不对,我没见过我的母亲,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因为我像姐姐?”
“不,因为你内心善良,而且人很漂亮。”看着我。
如果你认识我在前,我没有拒绝你的理由,你条件很好,我对你的感觉也挺好。可是你和我认识得晚了一步,我对罗小军的感情已经上升为一种责任。
我不说话,长城上的风大了,吹得我的头发在大风里狂舞,我试图用手抚住自己的头发。
“我给你照几张相吧。”自告奋勇。
这大风,我怀疑他拍不出好照片,但是我还是配合地摆姿势。
照片拍好了,他拿给我看,我发现还挺好看的。
“你技术挺高啊。”我夸他。
“没有,是你漂亮。”
平时话很少,原来也会拍马屁,而且马屁拍得不露痕迹。
“洗完给我一套。”我说。
“好。”他看看照片,仔细放好数码相机。
我们都爬上了长城,除了ian。他说他累了,回到车里休息去了,我猜是他找不到话题回去抽烟了。小美业余考过导游证,介绍景点小菜一桩,一直发挥导游作用。
中午我们吃的火锅,ian找的饭馆,不是很吵闹的地方,是港式火锅。bill对火锅很感兴趣,他不太会使用筷子,小美细心地教他,通过两天接触两人关系已经前进一大步。bill对火锅的味道很是赞美,吃了很多。
我也吃了很多,本人对吃白食这种行为很是热衷,真惭愧,可是真的,不吃白不吃嘛。
吃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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