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当我认为自己情感已经是麻木之时。那似乎很久远记忆在不断地呼唤着我,呼唤着我的真实,呼唤着我的深切。让我明白,我还活着,我还是如此得期待。谢谢,你们!父亲,姐姐!”这是很多年后孤雁写在日记当中的一句话,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们很多最本能的真实都是来源于儿时的授予。早上,星光还没有完全的褪去,老乌三人就已经准备好行装出发了。今天是行程的第二天,如果按正常的行程计划是应该翻越老虎口了。但老乌有意的把行程延长了一天,选择了一半的路程。以便让明天过哑口的路程变得更短,翻越的时间变得更加充裕。如此这般安排,一天时间走半天的路,突然使得一切变得轻松了许多。我们先不去判断这样的决定正确与否,但至少天公是被这个男人的如此细心打动了,尽变得云开日出起来。这也为明日翻越雪谷赢得了一个好时机。或许这就叫作天对有心人的眷恋吧。
次日,也是如此的时间。天刚蒙蒙亮,老乌三人就已经向离老虎口最近的雪峰开始攀登了。爬山前的路再没有了缓坡和平谷,山势很陡。随处可的见是乱石堆积成的碎石堆,高耸林立。雪在四周的地方都已经是很厚的了,唯独这些突兀的乱石堆还仍然□□出一些黑色,在黑与白的对比中格外扎眼。山路同样是由这些碎石头构成的,狭险而陡直,只是此时被铺上了一层白雪罢了。猛得抬头往上望,整个山坡彷佛是一块陡峭的镜面,白刷刷的一片,黑色的石头还为这镜面镶上了黑点与黑边。真是让人不由得望而生畏。在接近山顶的部分更是云雾缭绕,能见度极低。而山顶就藏在了那云雾之间,正彰显着它的神秘。在这样的山路上前行,骑马是十分困难而且危险的。因此三人早就改成了步行,一前一后,相互鼓励着慢慢向上爬。别看有雪的覆盖,但由于石头的突起,走起来依然是那样的别扭。很容易想象如果是夏天,这些石头真是会硌的脚生疼的。随着三人不断的爬升,海拔高度也在变化着,空气逐渐变的稀薄起来。呼吸也不再是那么顺畅了,只叫人不由得大口吸着气。这样的情况在小孤雁身上显得尤为明显,这不是累而是一种由于闷而产生的难受感。整个身体就像什么压着似的,透不过气来,抬脚也变得有千斤重。这一切,老乌全都看在了眼里。自上山起,老乌就在不断地观察着小家伙的一举一动,他的每次抬脚落脚的响声,甚至于每一次的呼吸声。他的心更是跟着孩子的呼吸的节奏在跳动着。见到孩子如此,他连忙急呼喊着孩子。这时的队形有了些许的变化,老乌已把小家伙接到前头了,只剩下了那红棕马依然栓在中间。接着,老乌又找出了一根绳子,一头绑在小孤雁的身上,一头又系在了自己的腰间。老乌一边前行着,一手还不时的牵着小家伙,在一些过陡的地方牵又变成了推。这时的小孤雁虽说是难受无比,但始终都有父亲坚强的言语鼓励着,有父亲有力的臂膀支持着。此时,天空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亮开了,太阳从雪峰之后渐渐地冒出了头,穿透了那团团的白雾把雪地照得一片通红。少刻,云雾便向上升起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放出了那五彩的霞光,眩目光艳。雪峰终于露出了白白的尖尖角,在那无数霞光的衬托下更显露出那无上的威仪。风景是美丽的,但是不足以留人耳。不,不能这样讲,应该讲的是不可以停留。因为在这雪峰之上,它可是说变就会变的怪脸。趁着如此的好天气,还是尽快翻越为佳。此时已是早上十一点多了,老乌三人终于登上了离垭口最近的雪峰。经过近四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爬,三人终于可以排列着站在了雪巅之上,一览那众山小的美丽。也许是成功的喜悦让一切成为了忘却,小孤雁尽情的深吸一口气了,看了看远方。那传说中的老虎口就在前方,是由两个天然的山峰形成的深深雪谷。两边山势陡峭异常,山谷中是常年积累下来的积雪终年不化。阳光并没有直接照到那里,只是天然的反射使得它显现出一片煞白。阳光在那头顶,更是刺眼迷漫。正当小孤雁迷神于这白色美景时,老乌却制止住了他。并让其把眼睛的注意力转移到绿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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