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老乌用智斗“瘦猴” 胖光头天价买“货”

    “老东西！上了你的当了！你放明白点！数数，现在有几条枪对着你。而你呢！就只那么一条吧！”见到老乌不怕反笑，“瘦猴”是更加得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他几乎是扯着嗓子在撕喊着，那声音就像是坏了的高音喇叭一样。他现在很是后悔早先与老乌的纠缠，没有能够先下手为强，才导致了这样被动的局面的出现。说完，他手中枪也往上抬了抬，往前凑了凑。见到“老大”如此的激动，他的两个手下反倒是慌了神了，握枪的手在那不住得发抖。他们从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老……老头，快点……快点说……说吧，不然，不然，老大可真开枪了。”其中的一位结结巴巴得很害怕得说道。

    “少吓唬人！你也放聪明点！我的枪可也是对着你的！有胆，有胆子你就开枪！看看，是谁先倒下！我不怕死！你呢？”此刻的老乌全然没有惧色，义正言辞地提高了嗓音说道。

    “有种！你有种！来啊，来，开枪啊！”“瘦猴”被老乌激得快要完全失去理智了，丧心病狂的本性更让他的声音直撕扯到了沙哑。双手也不自禁得在他的全力灌注下把枪紧握了一回又回次，而且都是恶狠狠紧对着老乌。此时，再看他的两个手下，汗珠已经像沐雨一般的落下，直是满头直滚，枪也抖得更加厉害了。应该是害怕担心什么吧，已全然说不出话来。整个局面似乎已经失控，就好比万钧之力牵于一发之间一样，一触即发。而且压力全直奔着老乌而来。

    “开枪！我不会先开枪的，草原人就没有先开枪的习惯。但我保证，在我中枪的一刹那儿，你也绝对跑不掉！”人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骤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话这时用在老乌身上最为恰当，面临着死亡的威胁，老乌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回答得也是句句铿锵，字字方圆，斩钉截铁。丝毫没有退让的表现，已然是把生死置之于度外了。

    “你……，你，有种！”瘦猴已被老乌的表现完全镇住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的玩命之举。也更知道自己所有的伎俩都已经用尽，但老乌依然不肯就范。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应对才好，或者说是如何下台为妙。虽说他刚刚也是凶恶之极，但一想到现在要拿自己的命去换，心里也不免犯憷。在他看来，与老乌拼命是一件非常不值当的事情。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在他梦想的“美好”生活就要实现的时刻。如果早早把命丢在这，那不是全都白干了吗。自己如此拼命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想“发财”后好圆“出国”享受的梦吗？想到此，不觉里话也随之软了下来。他开始思考如何退路了，因为他不想把命丢在这。他必须尽快摆脱这受制的局面。难怪，佛家有云。无俗则生死无界、色空无异。欲望，正是这个欲望激起了“瘦猴”的丑恶，也正是这个欲望使他做不到勇气二字。

    “这样吧，老东西！我们现在双方各退十步如何？大家也没必要斗得个两败俱伤，是不是？有本事我们拉开了再斗。”想着要退，瘦猴便转了转头往后边看了看。说话间已经开始了后退的行动，一边退着还一边寻找着藏身的地点。但放过老乌，那是绝对不可能。因为“皮子”，还因为今天的难堪。无论是什么，他都必须把老乌拿下。这样的做法只不是想拉开距离，好发挥他们一方枪多的优势，再寻机制服老乌。就是不成，等到胖光头到来，他们人数就会加倍，他料定老乌界时将会毫无胜算。不过现在的老乌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为了给“孩子”多争取些时间，他也只能答应“瘦猴”的要求。

    “好！”老乌答应着。然后也小心冀冀地慢慢往后边退去，但枪头依然是紧紧地盯着“瘦猴”。在后退中老乌还稍带多绕了些路，在刚才拿枪的那个杂物堆里，顺手多取走了一个包裹。那是早已经准备好的，里边装有食物和水及一些必用品。就这样，双方都各自退出了席间，找到各自的隐蔽位置。距离拉开了，紧张程度也消减了一些，但对峙仍然继续着。不过，在后退时还发生了个小小的插曲。那就是在“瘦猴”走到隐蔽处时，偷耍了个滑趁趴下的机会朝老乌开了一枪，但却没有击中老乌。反而老乌回击他的那一枪，确是擦着他耳边飞过去的。如若不是有着距离的缘故，如若不是“瘦猴”已经在做趴卧的动作。这一枪，可不会只是擦破了他一点皮那样得简单。这使得“瘦猴”对老乌的枪法更加忌惮了，以至于他后来再也胡来了。

    有了那一枪的教训，在简单地给“瘦猴”的包扎后，三人就没敢再露出头来。只是远远地趴在隐蔽处窝着，胡乱得放了些枪。也都是些没有准头乱放，远远地击在了老乌旁边的土堆上，扬起了一些尘土而已。老乌没有再多作回击，因为子弹有限。只是在见他们有抢道之势时，才开枪作一些点的封锁。老乌知道，他必须等到天黑。只有天黑，他才能有行动的机会。而在天黑之前，就只能用这样的封锁来完成对他们的震慑。震慑起了作用，后来由于害怕老乌的枪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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