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贝丝小姐。不瞒您说,能再次见到您我真的是太荣幸了!嗯——还请您一定要原谅刚才的事,更不要太介意下边的那些笨蛋们。要知道,他们都是一些非常没有脑子的家伙——所以才会干出这种蠢事来。不过您大可以放心,即使刚才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贝丝小姐您怎么样的!——对了,请请请——贝丝小姐,您请这边坐。天哪,糟糕。这就只是个小办公室,一定没有贝丝小姐您那儿的条件,真是对不住。哦——对了,还有这位先生。您也请——就坐这吧。”科莫先生那是一个热情,一边极力地解释着刚刚所发生的误会,一边又招呼着贝丝小姐与“孤雁”二人坐下,手还轻巧机密地一挥,示意在一旁的布鲁诺马上去给二位弄点什么喝的。
贝丝小姐倒是直接,没有像“孤雁”那样礼貌的回应,径直就坐了下去。看到二人坐下,布鲁诺先生更是会意,像接到了圣旨一般,轻应了一声就乖乖地下去准备了。时间不是很长,他又从门外赶了回来,手上还多端上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满脸的笑容,在把咖啡敬献给了贝丝小姐二人后,才再次走出门去,把房间的门给带上。
刚坐下时,科莫先生并不急于直奔主题,而仅是谈了一些有关赞美与奉承贝丝小姐的话题:有关于她的美丽的,也有关于她的地位的,总之都是在极尽全力拉近他与贝丝小姐之间的距离。可是,贝丝小姐这一坐下来,浓浓的倦意却上到了头上,整副无精打彩的表情,偶时还把哈欠打了出来——当然为了美丽她还是用小手给遮住的。这样,科莫先生显得很是无趣,刚一见到布鲁诺出去,是及时地将话题由寒暄改为了正题。“贝丝小姐,请恕我冒味——这么晚了还请您过来。您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有十分特别的情况,我们也不敢这样。贝丝小姐,您看。这些都是些我认为我们必须要向您通报的。”科莫先生停了停,把事先准备好的攒在手中的两张照片递给了贝丝小姐,“就是这两个人——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在我们这儿也是早就挂了号的。据我们可靠的情报,这两人已于今天傍晚偷偷潜入了我巴黎市。嗯——当然他们不是走海关,更不是坐美航来的……。本来,像这样重要的情况我们应该早早地就通知您的,可我们也是刚刚才接到了这个消息,后来又是经过了准确的确认之后才敢把您请到这。”
这个科莫先生当真是个公务员的好手,说话是极其注意逻辑分寸,而且在他那风趣谦逊的表面背后,处处藏着滑头的心机,这一点从他那看似真诚但又极富想像力的眼神与言词的暧昧之中足可以得到印证——处处把自己择了个干浄。就为着这样的兴趣,“孤雁”仔细地观察着他,倾听他的每一句话,注意着他的每个神态与眼神。而他呢,也像是为了迎合“孤雁”一般,不仅说得也全是英文,而且还有意十分清晰地吐出每一个措词。一时之间,两个不同国度的同行就如此近距离得接触。这样接触让“孤雁”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每个逻辑,每一个细节,说话时的每一个技巧都能让他想起很多的往事。无意识之中,他已经把所有的专注都集中在了耳朵与眼睛上,且随着他思想的每一个波动在不断变化起伏——这人果真是老辣,别看他处处低声下气,但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他的思维一点也不输于自己的“老师”。正当他的眼睛陷入某种迷离时,与他并坐在一起的贝丝小姐开了口。
“就是这两个人?”她一一地看了看那两张照片,然后把照片又转递给了“孤雁”,端起了咖啡小饮了一口,还是很漫不经心,显然是没怎么当回事,把咖啡杯子放下后,提了提那条黑色的裙子,把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身体也趁势向后靠去。“不认识——你说说,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好的,贝丝小姐。”科莫先生说,由于他与贝丝小姐隔得近,为了更好地解释已经把身体倾了一半过去,还再递上了来一份报告文件。“您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两个家伙。他们可是出了名的人物,在无人区受过训,在食人生番的野蛮地待过,还在世界几十个城市作过不少的案——都是些亡命似的家伙。贝丝小姐,您不知道,世界各国都在倾力地追捕他们,可就是始终都没有成功。说句很惭愧的话,我们甚至连他们的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您仔细看看,这两张照片是通过一些很零散的信息用电脑拼凑出来的,并不能代表他们的真容——哎!没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除了死人。”科莫先生又拿起了遥控器,一按,顿时那块大玻璃后面的海洋图案消失了,随即显示出了的是日间贝丝小姐二人受到袭击的场景:有些是监控探头拍出来的画面,有些是调查人员拍摄出的照片,还有的是一些电脑制作出来的幻灯片,不过件件都是活灵活现,极度真实。
“这些又是什么意思?——居然还拍了我们?”贝丝小姐不解,指着那画面中的自己质问。
“贝丝小姐,您千万不要误会。这些只是今天关于针对您的那件袭击案的调查报告。”科莫先生用遥控器又翻了翻,“您看,这是袭击您的第一辆车,侧翻在路旁,但在车中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就连一颗指纹都没有,很不正常。而这台,应该是第二辆,按道理说这里面应该有尸体的,可也全被炸没了,只剩下了些渣了。我们分析,这样的爆炸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拉响了放在车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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