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点的那个牛郎啊,那种姿色,肯定是会所里的头牌。”不可能有比他更好看的了,秘书万分肯定。
鸢也的思绪莫名其妙被她带偏了,尉迟是牛郎,尉迟是头牌,尉迟是被嫖的,被嫖的,被嫖噗。
她一笑就忍不住,靠在电梯壁上,一直笑到电梯抵达一楼。
万万没想到,尉总竟然会有被人当成应召男郎的一天。
她突然萌生了个报复尉迟的办法,那就是找人定做一条横幅,上书——诚意感谢头牌尉先生的辛勤耕耘,下次还点你作陪。
然后挂在尉氏集团对面,让尉总公司几百号人都观赏观赏自家大老板的“副业”多么别具一格。
不过转念一想,真这么干了,到底作践的是谁暂且不论,她应该会死得很快。
虽然不能这么做,但在脑子里过了一把瘾还是很让她开心的。
如果走出酒店,没看到那个刚刚被她意-淫的人的话,她会更开心。
今天的尉迟是一个人来的,不见黎屹,站在驾驶座的车门边,稀薄的阳光照在他的头顶,每一根发丝都好像发着光,再加上他那张能成为头牌的脸,以及乍一看仿佛很平易近人的神情,秘书一下子就被迷倒了。
鸢也笑意一收,对视五秒钟后,拉了秘书上车,再一次从他面前离开。
“姜副部,我怎么觉得他不像牛郎?他身上穿的西装好贵的样子,还有他的车,那是宾利吧?”秘书终于有点回过味,“昨天你好像是喊他尉总?”
鸢也没吭声,专心开车,秘书识趣地捂住自己的嘴,没再说,只在心里想,尉总?尉?魏?哪个wei?该不会是那个尉吧?
尉氏集团的尉总?秘书傻眼了,她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从酒店到高桥要二十分钟,这段路的距离也没能让鸢也想出,尉迟这到底算什么意思?
他的真爱不是她,她也没给他生下孩子,他既然都把那对母子接去尉公馆了,还来找她做什么?她让的还不够彻底吗?要不索性去把离婚办了,尉太太的位置也给白清卿,总可以了吧?
鸢也沉了下气,忽的攥紧拳头,往方向盘砸了一下,力道不轻,秘书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鸢也收起手,轻描淡写地一笑:“没什么,松松筋骨。”
后来两天,鸢也每天下班都能看到站在星巴克门口的尉迟,每天早上走出酒店大门也能看到单独等候的尉迟,她都没有理。
第三天,鸢也走出酒店,终于没有再看到尉迟。
心下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车位一眼,她转开头,开车去高桥。
今天的办公室比往常活跃,鸢也起初没明白是为什么,看到大家在交换礼物还以为是谁要结婚了,秘书说了才知道,原来这周日是平安夜,因为到时候不用上班见不到面,所以大家提前“送平安”。
“姜副部,平安夜快乐呦”秘书也给了她一个纸盒包装的大红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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