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美云听着听着,心也软了!她轻轻地拉开了门闩,情不自禁地把门打开了。
刘平走了进来,满心欢喜地说:“你果然回来了,是怎样飞回来的?我们在码头上等你,怎么一直没见到你?”
“我们?”她终于开口反问了一句,她对“我们”这个词特别敏感。
“是啊,我们在码头上等你回来。”刘平坦然自若地回答,他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乔美云正在生他的气哩!
“我没有看见你们!”乔美云淡淡地说,她把“你们”两个字拉得特别长,然后把脸转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阵心酸,眼眶里顿时充满了向外溢的泪水。
“你怎么啦?真的不舒服?”刘平感到惘然,他走上去扶着她,让她坐在椅子里,自己依然站在那里,用一双无限深情的眼睛望着她。过了一阵,刘平见她沉默不语,有意转移话题,很兴奋地说:“美云,你知道吗?昨晚有一位女同志到我们学校来住了一晚。”
“还住了一晚?”她突然一震,惊讶地问。
“对,我们一直谈到深夜。”他越说越兴奋,继续道:“这位女同志告诉我,她打听了很久,才找到这里。”
“我为你高兴。”乔美云压抑住内心的痛苦,苦笑着对他这样说。
“是的,应该高兴。不过,是我应该为你高兴才对。”他一边说一边走上去,无比兴奋地拉住她的一双手。
她冷冷地把手抽回去,脸色苍白,嘴里淡淡地说:“你应该为我高兴什么?”
“我怎么不应该为你高兴呢?”他摊开双手反问道:“你知道吗?那个害过你的王亚铁已经被逮捕了!听说*大劫难时期,他是个穷凶极恶的打砸抢分子,有好些人都给他陷害过。”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听后忽然站起身来走上前拉住刘平的一双手,推了推,着急地问:“你快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就是来这里住了一个晚上的那位女同志。”他带着笑容告诉她。
“她是谁?她不是你的……?”她用期待的眼光望着他,叫他快点说。
“你呀?你真的给我猜中了,看你刚才那吃醋劲,胡思乱想!”刘平一边笑一边又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责备她。
“谁吃你的醋啦!你跟谁好与我有何相干?”她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却十分高兴。
“既然与你没有相干,这是你亲口说的,那好,我走了!”刘平故意这样激逗她,说完后装作要离去的样子。
她忽地从刘平的身后用两只手把他的身腰紧紧抱住,娇柔地说:“看你?小气鬼!人家说着玩的,这还不行吗?”
刘平慢慢地转过身来,捉住她纤嫩的两只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贴着,无限深情地说:“云哪,我盼望你多少年了!可你刚才还说我与你没有相干。”他说着放下她的手,一把抱住她,十分激动地恳求说:“你现在还拒绝我吗?”说完,把脸俯下,想用嘴去吻她。
“唔?”她用手挡住他的嘴,妩媚地说:“你还没说完呢,告诉我那女子是谁?”
“不,你再用手挡住我的嘴我就不说!”他轻轻地移开她的手,使劲地抱住她,把他渴望已久的嘴唇慢慢地向她的红唇印贴了上去。
乔美云压抑多年的激情终于奔放了!只见她像美吸蜂蜜那样,无限柔情地同他的嘴唇贴合在一块了,久久地无比满足地互相吻吸着。不知过了多少时刻,他们才慢慢地松开。
“你真馋!”她羞滴滴地用一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说。
“谁叫你的嘴这样甜?”他紧紧地抱住她纤柔的细腰,无限疼爱地对她说:“那位女子也是一位教师,被调到城里的专案组工作去了。这次她是专门来找你的,她哪会知道你却到城里参加教育工作会议去了?不然,在城里到你开会的地方找你不就得了吗?省得她走那么多冤枉路。”
“告诉我,她来找我做什么?人呢,你为什么不带她一起来?”乔美云追问起来。
“你还好意思来问我,她满以为回去前可以在码头上见到你,谁知道你是怎样隐形地在码头上消失而飞回学校来的?结果害得人家扑了个空,白白地走了一趟。”刘平装作生气的神情说。
乔美云低下头歉意地说:“都是我不好,太小心眼了!”
“依我看啊,你已小心眼到避开我,偷偷地关起门来哭鼻子哩!”刘平故意用话来逗激她。
“唔?你坏,你坏!”她像小孩子似的脸都红了,用手捶着他的胸口,接着又紧紧地抱住他,把美丽的脸蛋埋在他的怀里,小声说:“喂!你还没说那女子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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