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整个北郊都对理发一事议论纷纷,有的说书院建的好,是为他们这些百姓着想。
但是更多的却说书院建的不好,既然是书院那就好好教书便是,为何要有这种有违祖制的规定。
可是不论他们说什么,也不能改变北郊书院的规定,要么将头发剪短,要么每月交二两银子。
李先生的小日子过的不错,基本三天就能喝上一壶小酒,第二天精神抖擞的去造纸厂工作。
但是昨天夜里他却没有心情喝酒,而是反复琢磨着北郊书院的规定。
虽然不清楚为何会有这种奇葩的规定,不过还是想明白了不少事情。
北郊书院属于北郊,是为北郊百姓建造的书院,虽然他不清楚凌氏商行在这里起着什么样的作用。
不过,心里却清楚明白一件事,整个北郊都是秦王,也就是现在陛下的产业,在他们活不下去的时候收留了他们。
所以北郊书院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有着这么一条规定,想来应该是陛下的意思。
当他第二天早上想明白整件事的时候,不顾妻子阻拦,毅然决然的将头发剪了。
虽然头发变短以后有些不适应,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哼着小调向造纸厂走去。
他在百姓心中有着一定的威望,不少百姓都求他写封书信什么的,所以当看到李先生走来,百姓纷纷上前打招呼。
但是今天却有所不同,除了几名百姓如同往昔一样上前打招呼,更多的却是离得远远地。
李先生嘴里发出一声嗤笑,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继续向造纸厂方向走去。
造纸厂足足有三千人工作,负责账房的就有十多人。
那些和他平时有说有笑的账房先生,见他带着一头短发工作,不由骂了句有辱斯文,然后纷纷远离。
他也不生气,只是轻笑一声,继续低头工作。
一连三日,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正当他仔细盘算账目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叫他,说是让他去一趟议事厅。
李先生露出和善的笑容,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向议事厅方向走去。
看着离开的李先生,其他账房先生暗自冷笑,该,这回惹大祸了吧。
等到李先生来到议事厅,很客气的对门口守卫说道
“麻烦通报一声,造纸厂账房李长庆前来报到!”
看着一头短发的李长庆,守卫不仅没有为难,还露出一副笑容,笑着说道
“墨雨大人吩咐过,你来了可以直接进去”
看着守卫的笑容,李长庆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于是说了声谢谢,抬脚向里面走去。
当看到同样将头发剪短的墨雨,李长庆心中暗喜,跪在地上拜道
“小人李长庆,见过大人!”
墨雨脸色古井无波,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温不火说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认为将头发剪短是对父母的不孝,能说说你为何敢将头发剪短吗?”
李长庆心中有些忐忑,毕竟他的身份远远不能和墨雨相提并论,说句不好听的,就连提鞋都不配。
如果没有头发一事,恐怕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墨雨,于是略微紧张的说道
“启禀大人,小人不敢隐瞒,当初将头发剪短的时候,心里也是百般纠结,最后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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