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久久站在芷兰岸的大门前,仰着脸看着横匾上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
芷兰岸。
安芷兰。
虽说误会已经解开了,但住在秦禹扬纪念安芷兰的房子里,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元久久叹了口气,栽着脑袋进去。
刘婶正在打扫落叶,笑呵呵的打招呼:“少夫人回来啦!晚上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菜。”
“都好。”元久久有些失落,闷闷不乐的上了楼。
路过小黑屋时,她鬼使神差的进去了。
没有窗户的屋子,给人一种格外沉闷压抑的感觉。
尤其是听了秦禹扬的过去,元久久心里就像塞了个铅坨子似的,沉甸甸的,坠得慌。
那个颜色暗淡的蝴蝶风筝孤零零的挂在墙上,已经挂了整整十年,以后也会一直挂下去。
元久久盘腿坐在地上,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风筝。
她知道她不该这样,秦禹扬已经很坦诚了,他也明确说过,他对安芷兰不是男女之情。
可她心里还是没来由的难过,说不出来的烦闷。
偏了偏头,就见那个她亲手做的秦禹扬版风筝,静静地竖在玻璃柜子里,被保护的很好。
只是风筝上满是裂痕,丑的没眼看,跟漂亮的玻璃柜子格格不入。
他能亲手将风筝拼起来,跟蝴蝶风筝放在一起,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元久久默默地退出了小黑屋,回到主卧。
百无聊赖,索性睡觉。
由于下午放飞老二过了头,秦禹扬的工作没能按时完成,不得不加了一小时班。
活一干完,他就迫不及待往老宅赶。哪知到家一看,媳妇儿居然没回来。
秦禹扬第一反应就是媳妇儿又跟狐朋狗友浪去了,气势汹汹的打了个电话过去,足足半分钟,电话才接通。
“你在哪儿?”
睡得迷迷瞪瞪的元久久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在家睡觉。”
秦禹扬气笑了:“你要是在家的话,那我现在是在哪儿?”
“芷兰岸。”元久久不耐烦的丢下三个字,挂断电话继续睡。
秦禹扬听她语气不大好,只当是被吵醒了不爽,也没多想,立刻往芷兰岸赶。
刘婶正在搞卫生,见秦禹扬回来,笑道:“少爷可算是回来了,少夫人等您一起吃晚饭呢。”
“都快八点了,她还没吃饭?”秦禹扬皱了皱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六点半我去请过一次,少夫人说等会儿再吃。”
秦禹扬立刻上楼,进屋一看,元久久已经睡着了。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下午又要了两次,小东西这是体力透支了。
他心里难得的涌起一股自责,心疼的不行,轻轻拍拍她的脸颊,柔声叫道:“久久,起来了,吃过饭再睡。”
元久久哼唧了两声,睁开眼一看,不大清醒的笑了:“你回来了。”
“起来吃饭。”秦禹扬扶着她坐起来,“你先去洗漱,我去把饭菜端上来。”
“不用了,我下去吃吧。”元久久恹恹的,拉着他的手,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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