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宣布,我跟你正式绝交!”元久久气哼哼的冲他嚷。
肖翼坤笑得前仰后合,不请自来的坐在她边上,又是掐脸蛋又是戳嘴角,总之,她哪儿伤得厉害,他就故意折腾哪儿。
元久久疼得直跳脚,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易冬阳和池向晚都在场,她压根不敢发火,生怕穿帮误事。
“还绝交不?”肖翼坤越玩越上瘾,直接双手并用,抓住她的脸蛋用力揉搓。
“嗷嗷嗷嗷痛痛痛痛!”元久久使劲拍打肖翼坤的手,吱哇乱叫。
肖翼坤难得能看到她这么凄惨,玩了个尽兴,末了,才将目光移向池向晚,斜挑着眉眼,轻佻道:“哟,这不是池大小姐么?稀罕呀!”
池向晚一秒钟恢复高冷脸,石头人似的冷然道:“肖少好兴致。”
肖翼坤碰了一鼻子灰,傲气也上来了,一把拉住元久久的手就往外拽:“久久,走,跟哥玩去。”
元久久假意推辞:“池姐姐请我们吃饭呢,这样走太不礼貌。”
“跟老子讲礼貌,你脑袋被打坏啦?”肖翼坤一把提起来元久久,拖着就走,走了两步,顺手一扯易冬暖,“连我的面子都不给是吧,真是白疼你们俩了!走,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我给你出气。”
元久久和易冬暖被肖翼坤连拖带拽的扯走了,包厢里只剩下了易冬阳和池向晚。
池向晚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破天荒的在心里向肖翼坤道了声谢。
她已经三十三岁了,沉熟稳重,雷厉风行,与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不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乐意主动出击,不会傻乎乎的等着天上掉馅饼。
池向晚举杯,向易冬阳敬酒:“易先生,今天真是多亏你们了,谢谢!”
易冬阳礼貌的谦让几句,喝下了酒。
多喝了几杯之后,那点子不自在也就被酒精驱散了,两人闲聊起来。
池向晚对易冬阳挺好奇,问了不少他当兵时候发生的事。军人骨子里的自豪感,令他只要是能说的,都是有问必答,引得池向晚越发崇拜他。
不知不觉,一顿饭吃了足足两个小时,彼此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池向晚对易冬阳芳心荡漾,易冬阳对池向晚好感倍增。
下午三点,易冬阳将池向晚送回池氏集团,去绿杨水岸找元久久。
元久久心里揣着事儿,中午没少喝酒,又被肖翼坤一路飙车的捉弄,吐得一塌糊涂,这会儿正在主卧里呼呼大睡。
为了躲避风头,范晓彤功成身退,又出去浪了。
易冬暖在次卧躺尸。
小可怜秦晨,孤零零的蜷缩在沙发上,既可怜又哀怨。
易冬阳一进门,看见秦晨,眉头不由得拧了起来。
秦家这孩子,怎么还在啊?
这到底什么情况?
各个房间转一圈,嚯,俩妹妹醉倒了一双。
易冬阳心里警铃大作——元久久那个酒量,一般情况下是醉不了的,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她醉成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