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就是不肯说?”柳子缚气急败坏,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拿这人怎样,打一顿吗,打他自己心伤难过自责。
而且打了他也不会说。
这人犟起来简直像头牛。
他控制不住心里冒起的酸泡泡,接受不了他心里可能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那你告诉我,那个人和本世子,哪个在你心里更重要?”柳子缚紧揪着他胸口衣衫,将最想知道的问题问了出来。
他的心也跟着紧提起来。
梁昱楞住。
“说啊,到底谁更重要?”
柳子缚急得更压下几分,逼问:“不说,我就不让你起身,一会儿要是有人来看见,我就说你非礼轻薄我,看我娘怎么惩罚你……”
梁昱看着他,轻叹一声。
这个人啊……
“你。”梁昱被逼无奈,只能回答这一个字。
免得小世子再整天缠着他问这事,每次问,都是在剐他的心,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在弯弯那这般说。
“什么?”正准备继续威胁他。
听见这话他一下楞住。
“寒清,你再说一遍?”柳子缚瞪大眼,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在寒清心里,世子最重要。”梁昱苦笑一声,虽不是他想的那样,可到底还是借此说出了心里的话。
一时竟轻松了许多。
“我?”柳子缚指着自己,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不是在说假。
一时喜极,得意道:“我就知道,必竟我们十年的情谊,怎么可能随便一个女人就在你心里抢了位置……”
他美滋滋一笑:“总算有点良心,没有见色忘友。”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
那个女人比不上。
他高兴之余,还是嫉妒。
就算比那女人重要,可到底还是在他心里占了位置啊。
他为什么不能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呢。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彻底将那女人从心里抹去?
柳子缚直勾勾看着身下人,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对一个人起这样狂烈的占有欲,可他是世子,他理当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
要一个兄弟朋友完整的心,有什么不对?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完全属于自己呢?
完全属于……
柳子缚脑中飞快闪过一个模糊的想法。
“寒清……”柳子缚抓住了那个荒谬的想法,可是却控制不住在心中喷薄的冲动,他捉住梁昱的手。
那冲上大脑的念头,让他一时紧张得结巴,但还是说出了口:“娘一直想往我房里塞通房丫头,比起她们,本世子倒更愿意碰你多一些……”
“什么?”向来平静淡泊的梁昱,也被世子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柳子缚本是一时冲动说的话,此时却突然觉得大有可为,富贵子弟十几岁时都会经历这么一茬,若寒清是个女子,娘早将他送到自己房里当陪侍了。
现在这决定,简直一举两得么。
一来解决了王妃那里,二来可让寒清死了心。
这样,他就再没资格,心里去想另一个女人了。
“我说,以后你就做本世子的侍儿!”柳子缚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
他得意的一笑,俯下身去,捏着梁昱下巴:“虽然让男人做我的通房有点别扭,但本世子绝不把你让给别的女人……所以,你就等着晚上伺候本世子吧,我现在就去告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