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面对如此的回答,众人竟然无言以对。
“说完了吗?”慕非止一边紧紧的握住沈蘅芜的手,一边冷着脸朝季存和权小满问道:“你们将这宫宴当成了什么?行刺未遂在先,刁难王后在后,这两样罪名足以孤王割了你们的脑袋!”筷子嘭的一声被甩出好远,慕非止的气似乎不是一般的大啊。
看着慕非止的“超常发挥”沈蘅芜虽然想笑,但心中更多的是对他的感激。既然他演戏了,要做白脸,她怎么能不遂了他的意,于是语气也柔声的道:“王上,两位小姐都不是故意的,你瞧那剑,说不定就是铸剑师的失误,你这样发脾气对待两位姑娘,可是有些不妥啊!”沈蘅芜开始扮演红脸。
“那依王后的意思,该怎么处置这两个人?”慕非止的眼睛转到沈蘅芜的身上,里面如同带着星星一般。
“无过,自然无罪。”沈蘅芜娇笑道。
“还不谢恩?”慕非止一旦怒起来,声音也是够有震撼力的,简直要将人吓死,他一声吼出来,那两人立刻朝沈蘅芜拜了拜,齐声道:“谢王后娘娘开恩。”
好好的一出宫宴,就这么啼笑皆非的过去了。
散会后,第一个走出去的就是那位落座后不言不语的摄政王,他带着仆人脚步匆匆的朝太医院赶去,刚才仆人打听到,鬼医正是住在那里。
沿着路线走到太医院的后院,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荒凉的院子顿时展现在两人的面前。
拓跋绍元的脚步很是匆忙,他有些急切,对于院子里的打扮也没什么在意,一撩袍子,立刻就要推开房间的门。
手还没触到那门,门就自己开了,里面的棺材口也缓缓的打了开来,拓跋绍元和身后的仆人都被这变故一惊,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两位就是今晚要见我的那两人?扰我好眠,死也不救。”棺材口露出一头银色的长发,那沙哑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拓跋绍元一看这场景,心知这必是鬼医无疑,于是语气和缓的道:“本王有一事想求鬼医。”
“死也不救,你耳朵是聋了吗?”杜仲的身子又缩回棺材,棺材盖子嘭的一声就扣了上去。
“鬼医,本王想问……”
“嘭”屋子的门被一阵妖风给关了去,拓跋绍元吃了闭门羹,后来他又请求了几次,甚至动了武,可是依旧没能靠近那棺材半分。
从太医院出来以后,拓跋绍元突然想起一件事:鬼医的头发为何是白色的?听他的声音并不是耄耋老人,这世间,除了自然生长的,若要生白发,唯有两种可能:其一,这人是隐居世外的巫族;其二,这人曾中了源自于巫族王室的毒。
鬼医的白发,到底属于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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