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与他的店员一起蹲在警察局里,那些率先挑事的小混混,警察只是随意地审讯了下,便让他们安然无恙地离开了警局。
临走的时候,那些家伙还不忘对着郝运挤眉弄眼。
警察敲了敲门框,朝着郝运勾了勾手指,“来吧,郝大师,和我聊聊吧。”
郝运无精打采地走了出去,与警察面对面地坐着。
“你现在被人指控,强占他人店铺,非法经营,聚众斗殴。”
郝运瞪着警察,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真是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这店铺我们很早就租下来了。
刚刚你们送走的那批人,是他们先来我们店里打砸的。无论我们怎么做,都算是正当防卫才是,店里有监控,这都是证据。”
警察无奈地摇了摇头,“郝大师,你说的这一切我都知道。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但是……”
咣当!
审讯室的大门打开了,杰西拍了拍审讯员的肩膀,让他离开。
杰西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丢在桌子上,郝运耷拉着眼皮,随意地拿出一根香烟塞到嘴里。
郝运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悠悠地说道:“挑你能说的说吧。”
“对方的手脚很干净,他不仅有钱而且有势。他一夜之间就把你的合法经营变成了非法经营,把你合法租用场地,变成了鸠占鹊巢。
现在,就连你们饭店里的监控录像都被人删干净了,没有留下一点证据。
郝,我很抱歉……对这样的事情,我也没办法,现在在法律意义上,你就是个犯罪嫌疑人。
现在,想让你和你的店员离开警察局,至少需要付七千万的保释金。”
“告诉我是谁干的。”
“不知道。”
郝运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半眯着眼睛,吸完最后一口烟。不一会儿,考伯特便匆忙地走进审讯室,拉着郝运一通诉苦。
“会会会会长……这这这次完了。”
“你怎么回事?多久没犯的毛病又开始了?”
郝运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将烟灰弹落。考伯特擦了擦额头地汗水,警惕地看了一眼杰西。
“不用管杰西,你该怎么说怎么说。”
考伯特点点头,平复了一下心情,“你的名下资产全被冻结了。”
“我?”
“有人举报你偷税漏税,税务局正在对你进行资产清查。我们的协会也是记在你的名下的,现在我们协会也成为了调查的对象。”
“哼,这小子他也敢?”郝运一巴掌拍碎桌子,“难道他不知道我们协会是半政府机构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掌握着许多机密情报的吗?
他美国的税务局那么狂妄?”
“郝,淡定一点。美国税务局谁不敢查?美国总统他都敢查。”杰西不以为意地摇摇头,“他们只是来恶心恶心你而已,你不要激动。”
“然后呢?你和我说这些,能表达什么意思?”
“然后……这就意味着,我们没有办法给你出保释金了。你恐怕得在这里过圣诞节了。
玛格丽特正在帮我们和税务局对峙,一时间我们没办法抽身出来帮你。”
“我知道了。查出这次是谁给我找的麻烦了吗?”
“小提莫用一些小手段查出来了,幕后黑手……是安德烈·弗雷德。”
……
郝运和一群恶魔仆从在逼仄的监狱里,渡过了漫长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拉法姆才带着自己的律师来到了监狱。
郝运抬起头,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着拉法姆。
“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拉法姆有些羞愧地说道,“我昨天一直在外地出差,一听到你进了局子,马上连夜赶了过来。
保释的手续,我已经喊我的律师帮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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