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要做什么?麻烦你们让我走好不好?我真的是在拯救世界啊。”
“是啊是啊,你再不去哥斯拉就要把自由女神像给拆了。”
郝运坐在警察局里,肩膀上披着一条毛毯,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
郝运现在虽然已经是超人了,但他还是不敢和国家机器公然叫板。没有相关证件,警察局可不会轻易让他离开警察局的。
“你身上有钱可以付保释金吗?”
“你就是在问废话,我的衣服不是在路上被烧掉了吗?你们没有听见我是怎么说的吗?”
警察看着郝运,一边以手扶额,一边问着身边的同事,“这个嫌疑人的精神病似乎很严重啊,要不要通知阿卡姆疯人院?”
郝运奔溃地以头抢地,他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二位,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我让我的家人给我送保释金过来,可以吗?”
两名警察凑在一块儿,继续讨论着:
“不过是个暴露狂而已,让他的家人来接也不是没有问题。”
“我也这么觉得。”
警察掏出手机,递给郝运道:“你打电话吧,我们回避一下。”
郝运哀叹一声,手忙脚乱地拨通了考伯特的电话。
“啊哈……会长,你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要干嘛啊?”考伯特打了一个哈欠,有气无力地问道。
“别废话了,我现在高谭市,被警察抓起来了。派个人给我来交保释金。”
“会长,你又闯什么祸了?”
“闭嘴,我不想说这个事情。另外,你也不要让宝莉知道这个事情,否则我让你从此以后离开我们协会。”
考伯特微微一愣,过了半晌他才说道:“会长,现在我们买不到去高谭市的飞机票啊,最快也得明天才可以啊。”
“啊……我受不了了,你们就不能开直升机过来吗?”
“索尔他们最近开着飞机出外勤了,我们现在没有直升机可以用啊。”
“谢特!”
“等等,会长。我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亚当斯不是在高谭市吗?你为什么不找他?”
“对啊,我怎么把那个臭小子忘了?你赶紧给他打个电话,我不记得他的号码了。”
“好的,会长。”
郝运蹲在警察局里,脸颊通红,所有警察在看向郝运的时候,都会露出会心一笑。甚至还有女警察大胆地走到郝运身边,不停抛媚眼。
“郝运,你的朋友给你交了保释金,你现在可以走了。”
“该死的,终于结束了。”
郝运一把丢掉身上的毛毯,走出审讯室,他终于不用再忍受那些女警察的视奸了。
亚当斯站在警察局的大厅里,肆无忌惮地和前台的小女警调笑着,他给自己的脑袋染了颜色,一半是绿的,一半是红的。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那一颗星星。
郝运走到亚当斯的身边,盯着亚当斯的头发,嗫喏着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华国的俗语?”
“什么?”
“红配绿,丑的哭。”
“呵,是吗?我觉得挺好的啊?”
亚当斯咧着个大嘴,老神在在地搭在郝运的肩膀上,挑了挑眉毛说道,“不过我再丑,也没有你丑啊。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裸奔,你怎么敢的啊?”
周围的警察看着郝运哄堂大笑,坐在前台的小警花还冲着他挑了挑眉毛。
郝运自觉脸上无光,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亚当斯,接着拉着亚当斯的左臂一溜烟跑出警察局,径直钻进亚当斯的车子里面。
“疼疼疼,你放手啊,我的手都要给你拽断了。”
“小瘪三,你一进来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快把亚当斯叫出来。”
“什么叫出来,我就是亚当斯啊。”
“基尔加丹,我记得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郝运耷拉着眼皮,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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