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不是超自然协会的什么会长吗?”
“那只是我的兼职,我的本职工作,是一名医生。哦,顺带一提,我还在大学里面教书。”
沃尔夫嘴角一扯,捂着口鼻对着屋里打了个喷嚏。
“啊啾!”
郝运捂着鼻子,眉头微蹙,“你是不是衣服穿太少,所以感冒了?”
“扯淡,我才不是着凉感冒了。啊啾!”
“得了吧,我给你开一点感冒药算了,这还至于让我来给你看病?你为啥不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算了。”
“庸医,你不是说你三天就能治好我的病吗?”
“能啊,给我三万我就能帮你治好,就怕你给不起。”
“三万?哼,给你是可以,如果你治不好我的病,我一定要打上门,把你的屁股塞你嘴里。”
“哦哦,好。”
郝运伸出手,沃尔夫走进屋子里,从巨盾的匣子里翻出一块金子,塞进郝运的手里。
“这金块,足够你换三万美刀了吧?”
“你出门不带现金,居然带金块?你是活在中世纪吗?”
“啊啾!少废话,你快点给我看病吧!”沃尔夫从怀里拿出一份病历,“这是我在医院做的检查,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需要了,我直接帮你治病,在那儿躺好,我来看看。”
沃尔夫擦了擦鼻涕,将信将疑地躺在床上。郝运走了过来,轻轻敲了敲自己的眉心。
“唉,还好你是个超自然界的人,那我也不用装什么了。我精通灵魂医学,你这样的小毛病,我动动手指就能治好。”
“灵魂医学?切……你以为你是但丁吗?这个魔法早就失传了。”
“你爱信不信。”
郝运不多做解释,很快就找到了病灶。
在沃尔夫的灵魂深处,藏着一滴法尔顿的蓝色血液,恐怕是这小子在和堕落者战斗的时候,不小心感染了。沃尔夫的体质极强,就算郝运不治疗,这小子也会在一个月内不治自愈。
郝运的治疗过程及其短暂,沃尔夫瞪了半天也没见到郝运如何施法念咒,就完成了整个治疗过程。
沃尔夫腾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就完了?”
“是啊,不然呢?”
“你这魔法,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一点魔力的波动?你为什么连念咒语都不需要?”
“咒语又不是必须念出来的,好好歇着吧。”
沃尔夫挠了挠后脑勺,鼻子一痒,又打了一个大喷嚏。他暗骂一声,目送郝运离开,“亚洲人,你记着,三天之内,我要是恢复不了,我一定会去找你的麻烦的。”
“好好好,我等着你来找我。”
郝运满口答应地走出房间。
沃尔夫抬头望了望窗外,却见外面升起一团迷雾,这团灰色的迷雾正和他在火车站遇到的迷雾一模一样。
“该死,难道又是堕落者?啊……啊啾!”
沃尔夫擦了擦鼻涕,背起巨盾,走出房间。
屋外吹来一阵寒风,沃尔夫浑身一哆嗦,回屋子里拿起两件衣服裹在身上。
沃尔夫按下巨盾上的开关,巨盾转变形态变成一把短刀和一面圆盾,他举着圆盾,谨慎前进着。
“郝会长?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会长?”
嗖!
一阵剧烈的风声传入耳中。
沃尔夫面色微沉,本能地举起圆盾挡在自己的身后。粗壮的触手打在沃尔夫的圆盾上,发出一阵巨响,沃尔夫大吼一声,扎稳马步,左臂格开触手,右手举起短刀斩下触手。
堕落者在狭窄地走廊上与沃尔夫狭路相逢,他举起另外一只触须,刺向沃尔夫。
“愚蠢的人类,受死吧!”
“啊啾!”
沃尔夫一个喷嚏打出去,大量口水鼻涕洒在堕落者脸上。敌人本能地闭上眼睛,一击落空。沃尔夫双眼一亮,手起刀落,斩下敌人的死人脑袋。
……
“就这?”
郝运盯着一地的死人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刚刚走到楼梯口,还没离开旅店呢,一场魔法迷雾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不消片刻,郝运便把那些敌人尽数斩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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