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和布雷迪父子三人重新回到家里。
阿曼达正在客厅里面逗狗玩儿,一抬头便看见保罗手臂上绑着绷带,衣服裤子都变得破破烂烂的。
“布雷迪,你又带着我们儿子出去赛马了吧?你害得保罗又受伤了。”
“妈妈,你不要怪爸爸,是我想去骑马的。”
阿曼达一边埋怨着布雷迪,一边上前查看保罗的伤势,郝运走了上来,笑眯眯地说道:“阿曼达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保罗治疗过了,他的伤到明天的时候,一定就能好了。”
“真的吗?”
“嗯,你放心。我的医术,可是远近驰名的。”
保罗听了,也不停点头附和着,“是啊,郝先生的医术可高超了,其实我现在已经不觉得膀子疼了。”
“哼……郝,你就是个天天只知道吹嘘的家伙,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来自东方人的谦虚和谨慎?我都不知道宝莉看上你哪点好了。”布雷迪撇着嘴,转身走到客厅。
阿曼达柳眉倒竖,望着布雷迪骂道:“布雷迪,你又来这样了?就不能对郝运好一点吗?”
“没事的,阿曼达,我已经习惯了。”郝运咧嘴一笑,轻轻拍了拍阿曼达的肩膀。
阿福嗅了嗅布雷迪的裤脚,开心地绕着布雷迪转圈。
布雷迪对这只混血小狗也是十分喜爱,他弯下腰,轻轻挠着阿福的下巴。
“汪!咕噜噜……”
阿福眯起眼睛,享受着布雷迪的按摩。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亚伯离门口最近,赶忙前去拉开房门。
外面站着一个快递员,他拿出一个收货单,大声念道:“请问郝运先生,是哪位?”
“我。”
“你的快递到了,请你签收。”
郝运接过收货单,寄件人是考伯特,看来他已经把无情酒给送过来了。
快递员检查了一下签名,接着就和自己的同事,一起把一箱箱无情酒搬进客厅。布雷迪父子三人看到满山的无情酒,激动地口水都流了下来。
阿曼达帮着郝运清点数目,一共十箱酒。
“阿曼达,这些酒够了吗?”
“够了够了,绰绰有余。”阿曼达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我觉得我们这次一定能获得酒文化节的第一名!”
眼见货物清点完毕,保罗凑了上来,用力擦了擦口水,“兄弟,能给我喝一点吗?”
“你还在养伤呢,这种酒精饮料,你可一点都不能沾。你要想喝,也得等你的伤好了再说。等我回去以后,我再多给你们寄一点。”
“哦……”
保罗憨憨地点点头,看向郝运的双眼都在发光。
亚伯没好气地踢了一脚保罗,低声说道:“保罗,你记住了,我才是你的兄弟。那个郝运可还没有和我们姐姐结婚呢!”
“亚伯,你要不要喝一点?我看昨晚上你也没喝多少呢。”
郝运拿起一瓶崭新的无情酒,来到亚伯面前。
“哦,我的好兄弟,你可真是大方。”
亚伯接过无情酒,屁颠颠地跑到厨房去找开瓶器。布雷迪双眼一亮,也不顾上道谢,跟着亚伯走到厨房去了。
阿曼达翻了个白眼,这父子两个的脾性简直一模一样。
保罗喝不了酒,只能嘴馋地站在酒瓶前面东看看,西看看。只见在最后一个木箱子里面,放着一个黑黢黢的酒坛。
保罗好奇地看着酒坛问道:“郝,这个酒坛是什么?里面装的是华国的白酒吧?我们还没还没喝过华国的白酒呢,我能掀开闻闻吗?”
酒坛?
我靠,考伯特那小子不会把那坛酒也寄过来了吧?
郝运暗叫不好,赶紧冲过去拦住保罗,“别碰别碰!”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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