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过这可真有意思啊。这无情酒搞的和大街上卖的矿泉水一样吗?连你都能卖了?”
阿曼达听了,莞尔一笑。
“是啊,亲爱的,这世上打着无情酒的招牌,招摇撞骗的人可太多了。”
布雷迪从阿曼达身后走了出来,他仔细打量了一眼哈瑞。
“哈瑞,老朋友。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刚纹了身啊?一条鱼型的纹身?挺有创意的啊!”
哈瑞老脸一红,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又赶紧收回手掌,“什么纹身不纹身的?你可别跟我装傻了,你还不知道我脸上这伤是怎么来的吗?”
“是啊,你说的对。如果我跟你一样,被一条死鱼砸了脑袋,我可绝对不会上街瞎转悠的。
不过你啊,脸皮厚。
走到我面前故意找骂我也没有办法,你说是不是?”
“哼。”哈瑞冷哼一声,“政治家的口才就是好,我看你今天到底能嚣张到什么程度。”
哈瑞转身离开,布雷迪挥了挥手,搂着阿曼达的肩膀离开了柜台。
阿曼达咬了咬嘴唇,抓着布雷迪的胳膊说道:“亲爱的,我有些不祥的预感。”
“什么不祥的预感?”
“我觉得我们好像要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阿曼达手指放在嘴唇上,她拉着一个工作人员,指着一个木箱子说道:“帮我把这个箱子打开。”
“是的,老板。”
咣当。
箱子应声打开,阿曼达凑了上去,拿起一瓶红酒,她从桌子上拿起开瓶器,当着大伙儿的面拔出瓶塞。
酒香四溢。
这瓶酒的味道虽然也是上佳之选,但是和无情酒的香味还是有着天壤之别。阿曼达的脑子里面嗡嗡直响,她顾不上形象,扬起脖子直接抱着瓶子喝了一口。
“噗……这不是无情酒!”
阿曼达吐出嘴里的酒,脸色苍白无比。
布雷迪脸色大变,他同样接过酒瓶,尝了两口,眉头紧锁。布雷迪狠狠地将酒瓶拍在箱子上,大声喝道:“郝运!郝运!你这个臭小子给我过来。”
“嗯?你叫我?”
郝运微微一愣,与宝莉携手走了过来。
“臭小子,你是不和我吹牛逼的?你根本就不是无情酒的酿酒师?亏我还如此信任你,你居然就这样耍我?”
布雷迪揪着郝运的领口,吐沫飞溅。
郝运一脸茫然,宝莉站在一边,赶紧拉着布雷迪的手腕,“爸爸,你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郝运本来就是无情酒的酿造者,这有什么好吹牛的?”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一箱子酒变成这种垃圾了?”
“我来看看。”
郝运快步走上前,站在那个开封的箱子前面,他拿出一个酒瓶,用牙拔出了瓶塞。郝运根本不用尝,只一闻,他便知道这东西不是无情酒。
“这不是我的酒。”郝运淡然地说道,“我们的酒被掉包了。”
“掉包?难道不是你吹牛逼翻车了吗?”
布雷迪气愤至极,保罗和亚伯赶紧冲了过来,安抚着布雷迪的情绪。阿曼达眉头紧锁,她此刻也是一头雾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信任谁了。
全权负责文化节的员工名叫斯科特,这可是她手下最信任的员工,他绝对没有可能背叛自己。
郝运是一个真诚的孩子,他也没必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谎话来博得好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阿曼达长吁一口气,她拉着布雷迪的胳膊,轻声安慰道:“亲爱的,不要着急,我们一定能找到解决方法的。”
砰!啪!
礼炮的轰鸣声响了起来,所有的游客们欢呼雀跃。
文化节正式开始了。
周围的店铺纷纷开箱摆酒——白酒、红酒、啤酒,各种酒品,种类繁多,琳琅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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