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整整忙活了一月多,又是割蹈又是翻地,还得晒谷子,有些地多的人家还得计划着种些麦子或油菜,这一来二去,到了立冬才算真正闲下来。
这日,顾云皓正打算赶着驴车去镇上,把今年多收成的大米平价卖给米行。
去之前,苏放便一屁股坐上他的驴车后板,道:“你这是头一遭,不懂行情,指不好还会被米行的老板坑了。咱这是良种好米,价格绝不可低。”
顾云皓瞅着他那副样子:“你是要跟我一道去了?最近你不是腿部季节行发酸吗,在家歇歇吧,别跟着我出去跑了。叫大绿小绿跟着便行,他们应该也懂。”
苏放不依:“我已遣了大绿小绿去干别的事了。咱好久没一块出去转转了,趁这个机会,咱俩出去逛逛。”
顾云皓笑:“原你是想借了空子与我约会,那便走吧,你可坐好了,别被颠了。”
苏放选了个不错的位置坐好,只道:“你这约会要如何理解?”
顾云皓回头朝他笑笑:“便是拉着喜欢的人出去玩。”
苏放低头摆弄了一番衣衫,也不抬起头来,许久才道:“你原是想说喜欢我,直说便是了,拐弯做什么?”
顾云皓再次回过头来瞅了他一眼,哂笑道:“哟哟哟,这是害羞了呢,我不就说了喜欢二字吗,至于这样?”
苏放却是抬起头来:“我哪是害羞,你瞧见我脸红了?”
顾云皓调笑道:“最近晒黑了,看不出来。”
顾云皓调侃一阵,便回身过去赶驴上路。苏放闲来无事,便顺手折了路边长高的野草,绕在指尖把玩。
顾云皓哼着小歌儿,挺是悠哉。苏放虽听不懂那歌词,心中却极是惬意。
估摸着也是苏放耳朵尖,不但听到了顾云皓的歌声,还听见一阵阵哼哼,他顺口问:“云皓,你怎哼哼,是不舒服?”
顾云皓有些莫名:“什么哼哼,唱歌哪是哼哼?”
听云皓这般说辞,苏放倒是奇怪了,他坐直身子,侧着耳朵细细听了会儿,终于发现,那不是云皓发出的哼哼,乃是周遭草丛里传出的一丝丝呻.吟声。
苏放一愣,这呻.吟声他可是听出来了,是个男人的声音。他忽地拍拍云皓的后背,道:“云皓,你声音大点。”
顾云皓不知所以,只道:“怎地,想要我唱情歌给你听?”
苏放莫名脸一红,这下子,莫管连晒得多黑都看出来了,只道:“你唱什么歌我都听。”
顾云皓回身捏捏他的脸蛋:“改明儿我唱歌你吹.箫,可好?”
苏放以为那吹箫便是拿着乐器演奏,说道:“我不懂音律,还真吹不来。”
顾云皓哈哈朗笑几声:“吹不来我教你。”
苏放嗯了一声,满心欢喜地弯起嘴角。
这谈话间,那草丛里的呻.吟声竟越发刺耳起来。不止苏放,连顾云皓也听见了。顾云皓顿了一下,忽地瞅了瞅苏放,道:“原你方才说的哼哼是指这个,耳朵倒是挺尖。”
苏放道:“我倒是宁愿没听到。”
“怎地,有感觉了?”
苏放不做言语。
顾云皓莞尔,朝草丛指指:“去那边找个位置自泄了回来,别憋着。”
苏放有些窘迫:“为何要我去,我不想去。”
“不然你不难受?”顾云皓跳下车来,只道,“要是怕被人瞧见,我替你把风。”
可苏放还是坐着不动。顾云皓看着有些逗乐:“你若是不去,我便走了,咱一来一回要好几个时辰呢,你要是憋坏了,可怨不得我。”
苏放臊着脸,终是说出了实话:“若你看着我,我便去。”
“行行,”顾云皓道,“我不都说了吗,替你看着。”
苏放却是摇摇头:“不是替我看守,乃是用眼睛看着我……自泄。”
顾云皓一口气没缓上来,这苏放,真是逗趣得很。
苏放又道:“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自泄有何意义,难道拿精华浇灌些花花草草吗?”
听罢这话,顾云皓顿时捧腹大笑。
“有甚可笑?”苏放不明所以,“以往不都是你瞧着我自泄的吗,今次为何要我一个人?再说了,妻子背着丈夫自渎,乃是不贞。我绝不会做这等事。”
顾云皓笑够了,忽地郑重问道:“苏放我问你,为何丈夫可以,妻子便不可以。”
苏放也是郑重答道:“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天,而且我喜欢你,自然是要一心向着你。”
顾云皓瞅着苏放,不由心下触动。他让苏放下来,靠在驴身旁,接着伸手撩开苏放的袍子,只道:“便在这泄了吧,路边也没人,不怕被看见。”
苏放脸上红晕更甚,心里却是极喜欢云皓这般作为,忖着,我只是他的,只做给他看。
利索地掏出物件来,手开始前后滑动,眼睛却是迷迷离离地瞧着顾云皓。顾云皓站在他身前,为他挡住了身后的视线,袍子撩得并不算开,却能清晰瞧见苏放自渎的动作。
最后泄出来那会儿,顾云皓是瞧着苏放的眼睛的,那双眼睛当真清澈,里头只有自己的影子。顾云皓忍不住伸手沾些液体,将手指塞进苏放嘴里。苏放那副情.态,竟让他有些入迷。
泄过之后,苏放有些失力,将头靠在顾云皓肩头,默默喘.息。
这厢完事了,那厢草丛里还在继续,似乎还能听见肉体的啪啪声。苏放有些艳羡,“何时你也能这般……在我身体里……”
顾云皓捏了捏他的鼻子:“慢慢来,今晚回去先教你吹.箫。”
苏放似乎明白过来吹.箫是何意了,忽地锤了顾云皓一拳,惹得顾云皓又是一通朗笑。
两人拾掇拾掇,又上了驴车,慢悠悠赶着去镇上了。
入了镇,顾云皓由苏放带领着去了一家米行。听苏放说,他是这家米行的老主顾了,米行老板在这一带信誉很好,人也实诚热情,与他讲价一般都是一口拍定,从不隆
这米行老板姓吴,顾云皓便叫了他一声吴老板。吴老板对着顾云皓看了许久,方问:“顾兄弟与苏放是……”
这话才说到一半呢,苏放便答道:“这是苏某的夫君。”
吴老板哦了一声,音调上扬,在苏放和顾云皓两人之间看了许久,才堪堪道:“嗯,不错不错,挺好的挺好的。”吴老板有些词穷,便将话题转到了大米上。
顾云皓只将大米搬了下来,其他的事,他便让苏放去办了,既是老主顾,自是不需自己多嘴。再者自己在这方面也不甚懂,在一旁听听苏放是如何谈价的也好。
吴老板果真是爽快人,没花多久便把生意谈成了。两人随即领了钱,道了声告辞便拉着驴车在街市里闲逛起来。
“苏放,”顾云皓道,“还记得当初那家店吗,得金元宝的那个,也不知现在开得怎么样,咱去瞅瞅?”
苏放道了声好,便随着顾云皓一块去了。
只说到了那地儿,却是早已换了一副面貌,什么高档酒楼,哪还有甚踪影,全都成了茶楼,一楼喝茶,二楼看戏。顾云皓与苏放去的那会儿,里头还在咿咿呀呀地唱。
两人觉得没甚意思,在里头逛了几圈便出来了。走出大门,正好瞧见对面饭馆的小伙计往外泼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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