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也罢,怎么都毫无进展就回来了?”
“宋王心胸狭隘,疑心甚重,更本没人能知道他下一刻在想什么。”田不礼拜向齐王道:“赵王跟他却是另一个极端,整天都是笑脸相迎,却是颇有独到的识人用人的本领,如今赵王身边人才济济,赵王又来者不拒,有用的没有的都留在身边,要想在赵国出头,太难了。”
“田不礼,也就是你在外多时,却是一无所成了?”齐王一脸阴沉,田不礼忙答道:“大王,下臣今番是迫不得已必须要回来!”
田不礼忽然放低了声音道:“我在赵国这些天,买通了韩夫人宫中的侍婢,打探到一个对大王极为不利的消息。”
齐王见他说的神秘,不免奇道:“什么消息?”
“大王,这个秘密只能跟您一个人说。”齐王一愣,一旁的田婴顿时一脸怒色:“田不礼,你的意思是本相也不能听了?”
“田不礼不敢。”田不礼忙歉然道:“只是此事事关重大,确实只能说给大王一人听!”
“你!”田婴气得指着田不礼浑身直发颤,齐王摆了摆手道:“田相你且退下,寡人对你是绝对的信任!”
齐王还以为田不礼是要告田婴的状呢,等田婴出了大殿,齐王这才问道:“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罢。”
田不礼一咬牙,道:“赵王已知大王非先王亲生,乃是稷下学宫的剑圣乐丘子之子!”
“胡言乱语!”齐王唾沫四溅,一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架在了田不礼的脖子上。
“大王!”田不礼被这一吓,倒忘了说辞。
齐王却是浑身一震,他曾多次去过稷下学宫,也曾见过乐丘子好几次,他时常都是低着头,但那一抬头的瞬间眼神中确有一种让人难以释怀的神情。
“此事,大王只要去问虞夫人,便会知道了。”田不礼哆嗦着,总算恢复了几分神志。
“你为何如此肯定?”齐王说着更靠近了一些。田不礼忙道:“臣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难以置信,不过,臣后来查证的时候才发现,虞夫人未入宫时,与她相识的同村子的人,都陆陆续续跟着商队,搬去了邯郸!”
“你且在这里等我!”齐王眼神一片茫然,一甩衣袖,直奔后宫。
齐王田辟疆的生母虞夫人本来闻听齐王今天特意来见她,正喜笑颜开,一见齐王相问,却是哑然失色。
一看虞夫人的神色,田辟疆如坠冰窟,若是他当真不是先王的血脉,这齐王之位难免会被那些公族所觊觎。
田辟疆抓着虞夫人的手,急切地问道:“母亲,难道田不礼所说的都是真的?”
“事到如今,只要王儿不承认,母亲自不会与外人去说的!”虞夫人两眼寒光一闪:“胆敢胡言乱语的一律斩杀便是!”
“可是,可是,现在赵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田辟疆惊慌失措地说道:“就连母亲儿时的那些乡邻都被接去了赵国!”
“大王为何不借故去趟稷下学宫,去问问乐丘子可有什么办法呢?”虞夫人渐渐沉住了气,冷冷地说道:“他这些年来,在外面逍遥快活,不是练成了天下无敌的剑术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