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有枪,持枪,甚至随身带枪,也不忌讳这类私人军队性质的组织……这是一种自信。
最后,那个女人掏出来的大笔政治捐献可不是假的,又有慈善基金的名头。
“你们不说话了对吗?不说话就回去吧!这次的事,一方面是为了给你们见见颜色,知道一下厉害,另一方面是冲着老秋去的,不得不承认,老秋确实是一个人物,他做了这么多年缺德事,却一直没有被抓住过把柄。”老太太淡淡地说道。
“那我们告辞了。”一个看上去辈分最大的老头拱了拱手。
“不送。”老太太摆了摆手,突然她一拍脑袋:“我忘了一件事,这座武馆和这幢大楼的归属权一直没定下来,我一直倾向于我们家的阿妹,因为大楼和武馆一直是她在管理,阿伟的心太大,根本放不下这个小小的地方,但是我一直迫于压力,毕竟中国人讲究一个男尊女卑,但是这一次阿伟错得离谱,而且他一直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很担心武馆的未来,更担心咱们吴家的名声,所以我现在下定决心了。”
老太太意气风发,浑身上下充满了劲道。
她真正想通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想通了和这帮老家伙根本没必要客气。
什么长幼有序,男尊女卑,这都哪辈子的事了?
更何况,华人的传统道德观念还有很多,比如忠义孝悌,在比如友善谦让,这帮老家伙有几个是做得到的?还不都是表面道德文章,背地里男盗女娼?
从今往后就没那么简单了,想发声音?最好考虑清楚再开口。想随便插手别家的事情?最好考虑一下手会不会被剁掉?
………………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门口有铁栅栏,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秋老头和老律师面对面坐着,角落里面站着一个警察。
“我的当事人让我帮她探望你。”老律师不紧不慢地说道。
“她很厉害,必须承认,她是我遇到过最厉害的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秋老头不停地叹息着,此刻他心里异常后悔,早知道今天,他随便挑一个别的人不就行了?
“她打算给你一个机会,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握住?”老律师的身体往前探了探。
“机会?”秋老头在暗自琢磨,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让他主动认罪的陷阱?
“没错,她愿意放你一条生路,但是她要知道,是谁需要她身上的器官?是谁给你下了订单?”老律师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老头不再多琢磨了,他相信这不是陷阱,那个女人说不定真得会放他一条生路。
众所周知,那个女人是疯的,所有的人都相信,她在决定自杀,在把所有的钱拿去买彩票的时候就已经疯了,之后意外中了彩票,那是引发疯病的关键,再往后那个女人越疯越厉害,却也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有钱。
他相信那个女人要报仇,而且是一个都不放过的那种报仇方式,比如那些帮她老公说话,做伪证的亲戚,此刻全都面临协助谋杀的指控。他同样也听说了,当初向那个女人施压过的人现在都倒了霉,为此那个女人拿出来一亿多美元。
这样一个记仇心强烈的疯女人,对要她身上器官的人,不怀恨在心,那才叫见鬼了呢!
但是他不敢说啊!绝对连提都不敢提。
“看守,我的身体不舒服,带我回牢房。”秋老头大声喊道。
“秋先生,如果你这样不配合的话,出去之后,我只能对新闻界的人坦白今天的谈话内容,我想那个订了我当事人器官的家伙肯定会对此感兴趣的。”老律师微笑着说道。
“看守,我要回牢房。”秋老头装出一幅痛苦的样子。
“你在害怕什么?那个订器官的人肯定不可能是你的同行……难道他是法律界的?”老律师说这话,完全是凭自己的经验。
秋老头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满地打滚,好像马上要死了一样。
旁边的那个警察冲着老律师摊了摊手,他倒也没说什么,像这样的事他看得多了。
“好吧,秋先生,你既然不愿意合作,那就等倒霉吧!”老律师转身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