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的爱好?”
话一出口,江南就忍不住收紧了身子,恨不得给床上的人一巴掌。
回顾家之前白蓝心打来的那个电话,此时异常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耳侧。
“江小姐,你觉得顾先生的心,还放在你身上吗?”
心?
就算她喜欢的人不是顾珩弈,想嫁的人不是顾珩弈,可是却也早早在心里,将顾珩弈归根为自己的一样东西了。
没有人可以夺走他。
她是她放在心上的宝贝,不舍得打不舍得骂,更不可能会不喜欢她。
都是江北!
她狠狠地盯着面前和自己有着一样脸庞的人,江北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不甘示弱地瞪着她。
像是在较量一样。
江南顿时像被吓到了的小动物,猛的一瑟缩,窝在顾珩弈的怀里,虚弱地喊了一句:“姐姐。”
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江北斗忍不住在心底为她这可以拿到奥斯卡的演技鼓掌。
如果顾珩弈不喜欢她了,那她就是毁了,也不可能让给别人,更不可能让给江北!
顾珩弈依旧没有动作。
江北忍不住嗤笑一声,抬起左手,正好是扎着针头的那只手,指向门口,不想再看那两个人一眼:“现在,麻烦请你们两个人离开这间房!”
江南猛的一瑟缩,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江北会这么严厉。
“姐姐,你手里还挂着针,小心……”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冲上去,像是要制止她的行为。可是只有江北才知道,从她举起手的那一瞬间,江南扑过来,是想将她手上的针头拔掉。
她心猛的一颤,下意识地就想缩回来,这一来二去的,江南就好像魔怔了一样,自顾自地突然向后一倒,这一切的都很迅速,甚至她口中的那两个“一点”都还没有说出来,她就已经扑倒在了地上。
就像是她亲手推的一样。
江北斗忍不住在心底为她鼓掌。
如果当事人不是她的话,她还真的想。
顾珩弈的目光瞬间变冷,提步走上去,慌乱至极,扶起了在地上的江南,正好看见她手肘处磕在地板上,磕出来的一道淤青。
目光瞬间变冷。
望向一旁江北的目光,都好像夹杂着寒冰,像是要扎死她一样。
江北毫不示弱,高昂了头,看着他。
她这人最受不得冤枉,竟然不是她做的,那就是打死了她,她也不会承认,如果让她解释的话,她也只会解释给配听她解释的人听,而顾珩弈,不配!
他不会相信,所以她也从来都不会解释。
身下的江南突然一个抽噎,手一瑟缩,委委屈屈地,也不看顾珩弈,而是将目光投向江北,像是受到了什么冤枉一样,带着不可置信,唤了一句:“姐姐。”
江北冷冷地看着她。
“滚出我的房间!”她猛的一声大喝,竟然她江南做出了这场戏,她要是不配合,那也委实是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