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修为,虽修为深浅不一,但乍听之下饶是令人讶然不已,更叹这荆襄之地实数奢靡至极。
陆谦此刻哪有玩乐之心,只在清水河畔与三人浅谈半柱香光景便欲离去,三人却是不应,幸得周耿解围方得匆匆脱身,二人并肩骑乘直至别院门廊,周耿再次叮嘱陆谦今晚切莫有其他安排,这才挥鞭而去。
陆谦穿过层层院落,远远望见自宅花园之时却顿感异常。
只见宅门之处端立两名面生护卫,细听之下院中竟隐隐传来诺诺的哭喊之声。
在阁楼之下饱受调侃质疑、阁楼上又亦惊亦疑的陆谦早便攒足了邪火,他自幼经历便不是个懦弱之辈,只是形势所迫而不得已锤炼出他的城府心胸。
现下眼见有人竟斗胆欺到自家门里,更令陆谦忆起当年芸月之事,顿觉周身热血齐齐涌入天灵,灵力催动下如疯了般飞身跃起直扑院门。
那两面生护卫已是筑基初期修为,见陆谦身起半空便欲阻拦,谁知他空中太平诀催于杖首,精纯的筑基期顶峰威能硬生生砸在二人手臂之上,登时惨叫着滚在地上。
而此时飘入院中的陆谦入目的情景几乎令他暴怒。
只见诺诺此时正被一锦服华贵的少爷羔子按在地上,上衬小衫竟已被这邪祟之人拉拽到了软肋之侧,周遭白皙之处早已一览无余,更有一双黑手在诺诺身前不住恣意猥玩。
而诺诺此时虽仍在推搡,却似已力竭,唯有不住悲泣。
此前阁中所见的那个锦公子陈登,此刻竟笑吟吟椅在墙边,环抱着双手宛如看乐子相仿,其余更有十数从未见过的护卫面对如此恶行竟不时发出阵阵霪笑。
青筋暴起的陆谦手持玄木杖、尤趁此间众人未及反应之时灵力却已陡然祭出,遁甲天书的轻灵身法加之踏云靴的助力更使得他穿梭众人之间宛若游龙相仿。
“砰砰”之声接连骤响,十数恶卫竟齐齐捂着自己根命所在到底哀嚎,只有那陈登见势不妙,眼中闪过惊异之色的早早跃起避过陆谦一击,挡在那锦服华少身前。
诺诺此时却也不知哪里攒出的力气,亦将这锦服恶人由身上推开,掩面哭着向陆谦跑来。
谁知行不几步,却被陈登脚下使绊,诺诺未及惊呼便一头栽在地上,俏脸之上顿时泪水血水混在一起,令人观之好不心疼。
那陈登更是一脚踩在诺诺毫无遮盖的后背之上,令得姑娘挣挣而不得脱身。
陆谦双目喷火的玄木杖横在身前,太平清领心法护住周身,硬接了所剩数人的齐攻,旋即再次催动丹田灵气借助遁甲天书滚身之间便再次钻入众人之中。
这些护卫平日里跟着锦衣华少良衣玉食、横行恶事,却哪里见过如此灵动打法,片刻间便又有几人倒地惨叫翻滚,倒是也有两名硬汉只跪捂着命门,咬牙切齿见却不发半分声响,但由他们已然扭成一团的脸上便已知晓疼痛之巨。
待得陆谦定住身形之时,周遭护卫却已再无起身之力,只留得陈登与他彼此恶目相对,有如针芒。
而那锦服华少呢?
此刻早已吓得抖着双腿以手遮目的躲去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