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必定是早有打算!”
李仁利道,“大哥所言有理,现在想来,他留我们住下,肯定有所图谋。只怕是担心秘籍被我们几人先拿了去!等他问完小言,就该来找我们了!”
彦川平道,“这城主府看起来似乎平常,但肯定暗伏重兵,否则以他一城之主的身份,府上岂能只有那么一点兵士?应该都埋伏在不易发现的地方了!”
吴烨子点了点头,脸上愁容更甚,道,“我们在这城主大人眼里,只是自投罗网的羔羊,想必如今府门口早就有人把守,我们自己偷偷脱身已属艰难,又如何在他手中救出小言?”
柳月菲想起自己方才看到那几个黑衣人,道,“或许未必,我刚才看见有几人偷偷前来,行为鬼祟,实不像这府中之人,他们既然能进来,我们也能出的去!”
吴烨子道,“这几人必然也是为小言而来,他们能进来,武功应该不凡,也许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马大鸣急道,“怎么说?”
吴烨子道,“他们既然进来,肯定有所行动,我们只等他们先下手,斗个两败俱伤,再徐图后计!”
众人都是点头称是,心中却是焦急。都自坐了一会,只觉得时间尤为漫长。
正无所寄托之际,突听得门外几声金铁交鸣之声,随即便是火光大作,一大群人举着火把奔涌而出,刹那间人声鼎沸。
众人忙打开门,只见前方院落之中,正有数十人围作一团,人群里面,隐隐看得三名黑衣人背靠而立,一人手中长剑架着一人,正是疏勒城主萧剑月,一人手里却抱着一个孩子,自是萧谨言。
萧剑月被人制住,又气又恼,道,“你们这群贼子,不赶紧放了我,一会让你们尸骨无存!”
一个黑衣人冷笑道,“城主大人,你可太不地道了,我们的人从江南追到大漠,死伤无数,你却在这里坐收渔翁之利,这个便宜,可占得太大了吧!”
萧剑月道,“这孩子是我堂弟之子,前来投奔于我,何来什么便宜之说?”
一人唾道,“呸,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心中想得什么,我们都知道,就不必在这里巧言令色了!”
一人接口道,“赶紧把秘籍交出来,便饶了你一命!”
萧剑月叹了口气,惨然道,“既然被你们识破,现在又落在你们手中,罢了罢了,只要你们不伤我性命,秘籍交给你们便是。”
三人大喜,道,“在哪里,赶快拿来,我们只求秘籍,饶你一命,又有何难?”
欣喜之下,手中长剑刚松了几分,却听得叮当一声,剑柄便被一件硬物击中,黑衣人拿剑不稳,长剑脱手掉落。萧剑月趁他低身拾剑之际,肩头一撞,挣开那人怀抱,快步往人群中逃去。
另一人大怒,长剑递出,只取萧剑月后心,眼见便要刺中,蓦地里白光一闪,一把长剑迅捷无伦,后发先至,将这一剑隔了开去。
这时间,萧剑月已经躲进人群之中,他的身旁,站着两名高瘦的男子,一人黑发,一人却是满头白发。黑发男子手中握着一枚紫月镖,白发人手持长剑,剑上寒芒闪闪,直指三人。
一名黑衣人冷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漠北双雄黑白双剑,你们几时,也做了这狗官的走狗了!”
吴烨子听他说到黑白双剑,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昔年他还是苍狼门掌门之时,便知这漠北武林中,以黑白双剑武功最高。这二人无门无派,却没人不畏惧三分,只因为他们做事不管道理,全凭喜好,又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当时漠北武林,也曾试图铲除二人,却一直不能得手,反而死在二人剑下的亡灵,与日俱增。后来在漠北之地,无人不闻其色变。
只是近几年来,这二人突然音讯全无,想不到今日竟然出现在这城主府中。看他们的样子,自然是站在萧剑月这边,有这样两个高手在旁,想救出萧谨言,却是难如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