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傻柱一夜睡不安稳。
易中海刚刚出钱又出力把他从派出所弄出来,就被轧钢厂保卫科带走。他急于想帮忙,哪里睡得着?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一片宁静。
大家都没起床呢,傻柱就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用饭盒拎着,给易中海送过去。
这是聋老太太昨晚定好的策略,让他务必去保卫科打探消息。
他是一个厨师,用送饭当借口,再合适不过。
走近厂保卫科的关押室。
保卫科有两个关押室,也算审讯室。没窗户,只在很高的墙上开了一个通气口。
傻柱拎着饭盒,走到那个开着门的关押室。
门口有两个保卫科的干事,一左一右守着。
他满脸堆笑:“同志,我来给一大爷送饭。请行个方便!”
“一大爷?”其中一个干事皱着眉头,神色冰冷地问。
另一个干事直接发起火来:“里面关的就算是你亲爹,今天也送不了饭!”
两个人从半夜一点多钟就守在这里,都四五个小时了。
又冷又累,心里早把易中海家的祖宗八代问候了百遍。
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正好借机发泄一下。
“那个……同志。
一大爷他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有病。
这饿了一夜怎么受得了?
你们行个方便,让我送进去吧!”
易中海昨夜被批准出去上了一次厕所外,就是喝了三口水。
他饿了一夜,又被初春的寒风吹了几个钟头,有些扛不住。
接近半昏迷状态了,听到外面传来傻柱的声音,他浑身一激灵,马上清醒过来。
柱子应该是聋老太太派过来的,有援军就好。
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出去的希望,眼前的环境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他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门口的嘈杂声惊动了保卫科长王金山,他背着双手,来到关押室门口。
“吵什么吵?”
两位守门的干事见科长来到,便报告:“王科长,是一食堂的何雨柱。”
“他来给易中海送饭!”
王金山缓缓走到何雨柱面前,微微眯着双眸,嘴里嗤笑一声。
“何雨柱,又是你?
昨晚,你带头阻止我们抓易中海!”
何雨柱没有听出话里的不屑,反而还向王金山求情。
“王科长,行个方便。
让我见见一大爷!”
王金山拔高嗓音:“不行!
你赶紧离开,否则就是干扰我们办案。”
傻柱没想到完全不能通融,有些傻眼了。
他还想做最后的努力:“王科长,一大爷他犯了什么案子?
如果不是很严重的话,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吧!”
“呵呵,何雨柱你急什么?
这不还没轮到你吗?
快了……”
轰!
王金山话还没说完,傻柱就蔫了。
这是什么意思?
王科长暗示,这案子还有他傻柱的事?
难道保卫科也要抓他吗?
他腿肚子突然就有些发颤,不会刚从红星街道派出所出来,就又要被关进轧钢厂的保卫科吧?
这是走了什么霉运?
这个中午得赶回四合院,给聋老太太递个信。
听老太太分析分析,这个时候,傻柱像个失去了方向的孩童,只想得到聋老太太安全的庇护。
可是上班时间到了,他必须得回一食堂上班去。
昨天因为在派出所关押,就缺勤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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