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坐在椅子上。
“何雨柱,伪造身份的事情,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前因后果吧!”
何雨柱心中已完全松动,但没有马上开口。
坐在王科长旁边的陶干事伸手一拍桌子:“何雨柱,请你再看一看墙上的八个大字!”
王科长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想想我们为什么先抓易中海?
你觉得易中海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们会放他回四合院吗?”
这话深深刺痛了何雨柱,一大爷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轻易交代了?
易中海肯定比自己知道得更多更详细,如果他都交代了,那自己的负隅顽抗还有什么意义?
怪不得自己被抓那天,易中海连一个眼神都不看自己。
没想到一大爷易中海这样无情,为了自个儿的名声,把他何雨柱给出卖了。
太卑鄙了!
太可恨了!
看着何雨柱脸色阴晴不定,几度变换。
王金山知道,防线已经攻破,便乘胜追击。
“你自己坦白交代,和我们调查出结果,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处理方式。”
旁边的陶干事拔高嗓音吼道:“何雨柱!
你若主动交代,我们保卫科可以帮你争取宽大处理。
你若冥顽不灵,绝没有好下场!”
何雨柱脑子里不断闪现“宽大处理”几个字,再加上肚子饿,一下子就瘫软在凳子上。
“好,我说。
王科长,帮帮我,我不想坐牢。”
这是他的最低底线,王科长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我们欢迎你坦白交代,至于给你什么样的处罚,决定权在厂里,但我们会给出建议。”
何雨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全部说出来了,林干事唰唰记笔记。
何大清主谋,易中海牵线。
何大清找街道那边帮忙出了三代雇农的证明,厂里有人帮忙政/审过关。
易中海担保,就这样进了厂。
交代完之后,他恳求王金山:“王科长,那是十年前。
我当时只有十六岁,希望厂里再给我一次机会。
让我能留在轧钢厂,有口饭吃。”
夜里审完之后,保卫科连夜整理材料。
王金山周六早晨向杨厂长汇报,杨厂长听说之后,十分生气。
“去把何大清抓来!”
王金山汇报,何大清跑到保城去了。
杨厂长让他们今天就派人去保城,结果直到保城,何大清躲出去了。
保卫科执行任务的干事,在保城住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周日下午,也没见到人。
回到厂里,杨厂长权衡之后,下令。
“把何大清的相关材料整理好,上报。
何雨柱是既得利益者,必须接受处罚。
念他当年是十六岁的孩子,酌情减轻处罚。”
王金山顺势提到了有「坦白从宽」的情节,杨厂长思忖片刻后,直接定调。
“那就下放到环保部门吧!
把这件事情通报全厂,让工人们引以为戒。”
“是!”王金山回答得干脆利落。
保卫科连夜整理材料,周一早晨报到厂里。
周一上午,厂办行政例会专门讨论了这一议题。
例会开完之后,何雨柱被贬打扫厕所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全厂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