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傻柱见自己喜欢的人笑了,他也跟着笑:“那当然,是我们的私事。”
许大茂小声吐槽:“傻柱真是个傻比。
这么多钱,都能在外面养三个年轻女人了。”
林寒一想,也对。
这个年代,每个人平均生活费一个月也就五块钱吧。
傻柱一甩手就给出十五块,真是够大方的。
女人的那个……真是填不满的坑。
四合院里。
下午放学了,棒梗回到西厢房。
小当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哥哥,爸爸身上像火一样烫。喊他他也不答应,爸爸是不是要死了?”
棒梗急忙伸出手捂住妹妹的嘴巴,连连“呸!呸!呸!”呸了三口。
训斥她:“不要乱讲话!爸爸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这样诅咒人,爸爸会出事的,你懂不懂?”
小当哭着摇摇头:“我不懂。可是……我最近老是担心,爸爸是不是要死了?”
棒梗的心往下一沉,当初奶奶还在家的时候,他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活着。
自从奶奶不在家之后,爸爸又变成残废,根本没人疼他惯他了,他一瞬间就像是长大了。
长大有什么好?尽是苦恼和担忧。
他小声告诉妹妹:“小当,别哭了!哥带你进去看爸爸。”
小当听话地擦干眼泪,跟在棒梗身后,进了屋。
棒梗叫了两声,贾东旭昏昏沉沉坐在轮椅上,没回应。
他伸手摸了摸父亲的额头,刚一碰到,便火速弹开。
天哪!真的是像火一样烫。
他也急了,大叫起来:“爸爸,爸爸!你快醒醒啊,你是哪里不舒服?”
贾东旭缓缓睁开眼,嘴唇上都是干枯的皮。
用沙哑的嗓音喊:“水……水……喝水……”
小当开心地叫:“爸爸醒了呃!”
棒梗连忙去倒水,端给父亲。
贾东旭喝了一杯水,咂咂嘴巴。伸手摸摸棒梗的头,心中无限凄凉。
“棒梗……你要好好……长大,传承贾……贾家……的香火。”
棒梗哭了,这和奶奶被带走时,说得一模一样。
他害怕从此以后见不到爸爸了,哭得好大声,小当也跟着哥哥哭起来。
哭了一阵棒梗向外面跑去,小当不知发生了什么,也跟在哥哥后面跑。
两人跑到了东厢房门口,棒梗哭着喊:“一大奶奶,我爸爸他发烧了。您帮我去看看!”
一大妈来到西厢房,见贾东旭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样子,吓了一跳。
“东旭,你怎么了?”
贾东旭眼角滚出泪滴,还不是秦淮茹那个贱女人和傻柱联手整治他?
周六晚上就发烧了,可那个狠心的女人根本不管。
一大妈急了:“烧了两天?
哎呦,那可不行!
这样烧下去,要出事的。”
秦淮茹下班回来的时候,一大妈劝她:“淮茹啊,东旭烧得厉害,要送他去医院打针吧?”
二大妈、三大妈也都知道了,好多人来到贾家门前。
大家站在一起议论纷纷,都觉得要送去住院。
秦淮茹冷笑:“住院?
各位说得轻巧,咸吃萝卜淡操心。
是你们替我出住院费?
还是你们派人帮我照顾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