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早晨,林寒起床打开门,眼前一片雪白。
这情景和他当时穿越过来看到的一模一样,恶劣的天气,只好不去鸽子市。
因为他用空间当作运输工具,这样的雪天容易露馅。另外,天气不好,去的人少了也容易露馅。
空中飞舞着雪花,北方的雪下起来盖得真快。
他昨晚大概两点钟才睡,那时虽然寒气逼人,但并没有下雪。
林寒裹紧棉袄,一头扎进风雪中,这个年代的生活真有些不方便。早起上个厕所,还得冒着风雪前行。
他朝许大茂家望了一眼,门窗紧闭,看不出来对方起床没有。
希望他看到信之后,能够快速去找郭撇子算账,那样林寒的系统奖励就会按期到账。
林寒跑过月亮门,进入中院。
秦淮茹冒着风雪,正在水池边不知忙啥。
他又望向中院正屋,门开着,傻柱已。经起床了,头发乱蓬蓬,衣服胡乱裹在身上,双手笼在袖子里,双目无神地望向水池边的秦淮茹。
林寒边往前院跑边想,傻柱显然已经看到昨晚塞进门缝的信了。
估计心里头正难过又恼怒,所以头没梳、牙没刷、脸没洗,就这么呆头呆脑地望着秦淮茹。
也许他正在思考,要不要去找秦淮茹问清楚吧?
总之,他已经怀疑了。
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他一定会找郭撇子算账的。
林寒跑到前院的时候,遇见三大爷阎埠贵从门外进来,头上沾着雪花。
林寒笑着招呼道:“三大爷早啊!”
“早!你今天没去鸽子市呢?”阎埠贵关心地问。
林寒站住,问:“这天气太冷,骑不了自行车。
怎么?三大爷今天还想换点红薯?”
阎埠贵摇头:“今天倒是不想要,不过这雪一下不知多少天。
到我们家解成娶亲的日子,也不知天气会不会晴?
我还想着请客吃酒的时候,让你帮忙把那好吃的红薯换些回来。”
林寒皱眉:“还有一个多月呢。
您这两天就把想要的数量和品种写好,交给我。
总有哪天天气好点儿,我去换来。
或者,等哪天厂里的车出去。
我跟着去换点儿回来,保证不耽误您家请客吃酒。”
阎埠贵笑眯了眼,点头道谢:“那敢情好,谢谢你了。”
林寒上完厕所回来,秦淮茹已经进了西厢房,傻柱正在刷牙。进入后院,许大茂家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上午过去,林寒脑海中的电子提示音都没有响起。
吃过午饭后,食堂清闲。
林寒待不住了,他借故去了一车间,找到郭撇子。
询问他天下午办事可顺利?
郭撇子满脸兴奋,说话声音中都带着欣喜:“报告教官,顺利!非常顺利!”
他明显还沉浸在昨天下午与秦淮茹幽会的余波之中。
看来,傻柱和许大茂都没有来找郭撇子的麻烦。
他又故意找到一大爷易中海,闲聊几句,四处瞄瞄,秦淮茹好像不在班上啊。
难道她今天没来上班?
林寒又冒着风雪,走了好远,专门去傻柱负责的厕所里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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