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拒绝:“许大茂,我说得很清楚了。
这与钱没关系,我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请你尊重我!”
说完,闪身进了西厢房。
看着她一摇一摆的背影,许大茂态度强硬地说道:“秦姐,我给你十天时间考虑。如果你不答应,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连头都没有回,心中冷笑,威胁人?
看着那个身影在晨雾中没入西厢房,许大茂在中院呆呆地站了片刻,只好悻悻地往大院外走去,黑着脸假装去上厕所。
这个女人还挺记仇,记恨他上次喊了傻柱搞破鞋。
可两个人后来不是又亲热了几次吗?还有什么仇恨解不开的呢?
元旦后的几天,许大茂一直在等秦淮茹的答复,可她一点回应也没有。
腊八节那天晚上,正好是星期六,许大茂买了几个菜,把阎解旷和刘光福两人请到家里来吃饭。
林寒这段时间没去周领导家做药膳,因为年终再加上春节来临,两个周领导都太忙,周家的聚会暂停。
许大茂便请到林寒给他们掌勺,阎解旷和刘光福两人围在灶台旁,这大院里谁不眼馋林寒的厨艺呢?
两人还没吃呢,闻着香,就已经流口水了。
林寒问他俩:“大茂哥找你俩什么事儿?”
刘光福摇头:“我不知道!”
阎解旷非常干脆:“我不需要知道,吃过这顿饭,大茂哥叫干啥,咱就干啥!”
林寒不由得看了他一眼,阎家老三的口才不错,简洁明了。
刘光福笑嘻嘻地点头:“解旷,你说出了我的心声。”
林寒轻叹,贫穷让人变得卑微廉价,一顿饭就能收买两个人心。
饭菜烧好上桌,许大茂亲自给他们倒上酒。
刘光福连连摇头:“大茂哥,我不敢喝酒,怕老头子发火打人!”
许大茂抿嘴笑:“你今晚不在家吃饭,节省粮食。
二大爷他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喝酒,你一会儿晚一点回家。
等他睡下再回,他能知道你喝了酒?”
阎解旷点头:“大茂哥说得对,我爸我妈就非常高兴。”
林寒也劝他们喝酒,因为只要许大茂喝下几杯酒,他有什么事情就都会毫不保留地朝外说。
菜香,酒美。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就开始高谈阔论。
“我给你们讲故事,还记不记得棒梗他妈上节育环的事?
这个女人就是一破鞋,傻柱和她的关系混乱不堪。”
阎解旷、刘光福两人附和称是。
许大茂又小声告诉他们:“我和她有过节,你们帮我教训棒梗。
事成之后,我给你们一人五毛钱。”
一听说有钱拿,刘光福喊道:“五毛钱?买糖丸都可以装一大口袋了。”
阎解旷推了他一把:“不如买炮仗!”
刘光福又说道:“大茂哥,你指向哪儿,我们冲向哪儿!”
阎解旷道:“大茂哥,你把时间安排好。
不能选我嫂子进门的时间,那两天我要在家里帮忙。”
许大茂问:“于莉几号嫁过来?”
阎解旷答:“腊月廿六。”
“那你们就元月二十五号,也就是腊月二十动手!”
说着,招呼两人靠近一些,小声安排具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