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当众打人,就想赖账?”
许母笑:“傻柱,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不是跟你学的吗?”
傻柱双手叉腰:“那怎么能一样呢?许大茂指使人推棒梗出去游街,这是事实呀?”
许母也站起来,大声嚷嚷:“那你说,棒梗游街说什么了?
无非是说他在大院里有一个傻爸呗。
难道大茂他说错了吗?
你不是和秦淮茹搞在一起,充当他的傻爸吗?”
秦淮茹的脸刷一下红到耳根,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晚在阎家的宴席上,许父许母会当面挑破窗户纸,直接指责她与傻柱乱搞男女关系。
林寒惊叹,这个年代的吵架骂街,真是有一手。
市井文化下的人,谁敢惹?
惹不起!
秦淮茹坐不住了,她轻言慢语,声音不疾不徐。
“许婶,常言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没影的事儿,您这样乱说,是不是失了一个长辈的风范?”
许母本来就因为秦淮茹与许大茂的关系,心中不喜,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儿子不想说亲,一心只想与她鬼混。
这个女人联络傻柱,偷袭许大茂,许家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许母吃了一块鱼肉,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击。
“秦淮茹,人在做,天在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带着傻柱上门打我儿子,真当我们许家没人了么?”
秦淮茹拔高嗓音:“傻柱刚刚已经说了,根本就没有打人。
许大茂满嘴跑火车的人,这是诬蔑。”
许富贵冷哼:“秦淮茹,你是想让我们把那些龌龊难为情的事情,都摆出来说吗?”
秦淮茹还想说,贾东旭却是抽了她一个耳光。
“贱人!
老子让你与傻柱断了来往,你特么还和傻柱一起上门打人?”
林寒假意相劝:“许叔许姨,你们都消消气。
东旭哥也别发火,今晚是阎解成的喜宴,大家不要扫兴!”
可傻柱见不得秦淮茹受苦,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不管这是公共场所了,站起来就要向许大茂动手。
老子打不得老的,还不能打你这个平辈的?
就在他拳头要落在许大茂脸上时,有人握住他的手。
“何师傅!今天是我大姨姐于莉的婚宴,你这样做是不给我们面子?”
林寒一看,这是杨为民!
轧钢厂杨厂长的亲侄子,他正在追求新进厂的于海棠,于海棠是于莉的亲妹妹。他也跟过来送亲了?
傻柱当然认得杨为民,不敢不给对方面子,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上坐下。
大家继续吃席,许母却小声嘀咕道:“秦淮茹,你若是再勾引我儿子。我定叫你脸面全无!”
秦淮茹当然不服,说对方毁坏她的名誉,要对方赔礼道歉。
两个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
旁边的贾东旭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捂着胸口,闷哼一声,直接晕过去了。
席上的人惊呼,乱成一团。
许母又找到攻击的理由:“秦淮茹,你看你把东旭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三十岁正当壮年,却瘦得皮包骨头。”
那边席上的人也都围过来,纷纷指责秦淮茹。
一大爷易中海道:“我们还是把东旭送到医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