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在陈府附近暗中蹲守了两个夜晚后,姜无痕不禁质疑起消息的可靠性来。从陈府家丁口中探知,传来消息的贫民区的胡二狗。
中午,南区的黄粱赌场门口。
“他娘的,这几天手气真差。”胡二狗歪耸着脑袋刚从赌场里走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事实上,胡二狗赌了这么多年哪有几次好手气过。
“胡二狗?”
“你谁呀?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又怎知道我在这的?”胡二狗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回头看到是一个衣着普通的少年,愣了一下,警惕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到你了。我去你家找不着你就到这来了。”姜无痕回答道。
“果然是那贱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胡二狗呢喃着。
“别紧张,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个消息。”姜无痕说道。
“打听消息,可以。你有没有钱?”胡二狗眼睛在姜无痕身上滴溜着。
前些天好不容易从陈员外那里得到20两银子,又输光了。
“你要多少钱?”姜无痕问道。
“嘻嘻,不多,不多,一两就好。”胡二狗一听这是有钱可进了,马上换了副嘴脸,嬉皮笑脸地说道。
他看姜无痕装扮不像是有钱的主,自然不会狮子大开口。
“大盗向自友要到陈府作案的消息可是真的?”姜无痕掏出一两银子捏在手里,问道。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胡二狗说道。见到姜无痕手中的银两,他两眼发直,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银两没离开过。
胡二狗心想,有了这一两银子,到赌场里运气好的话自己就可以翻本了。
“你怎么知道是真的?”姜无痕并没有急着把银子给他,继续问道。
“绝对不会假,这是那贱人,哦,不,是我老婆无意中说漏嘴的。”胡二狗为了那两银子,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你老婆?你老婆又怎么会知道的?”姜无痕不禁有些迷糊。
“我老婆,啊呸,那贱人跟向自友那恶贼一直有勾搭,一对奸夫淫妇。我诅咒他们下地狱。”说到这,胡二狗有些激动,满脸阴毒。
“原来如此。”姜无痕不禁有些错愕,心想,难怪胡二狗会告密了。姜无痕又掏出一两银子来捏在手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可知道这个向自友的下落?”
“那恶贼行踪不定,行事诡异。我只知道他偶尔会去找那贱人幽会。”胡二狗如实答道。
姜无痕点点头,见问不出更多的消息,就把那二两银子给了胡二狗。
胡二狗拿着二两银子,满脸兴奋,转身就朝赌场里钻去,早已经忘记什么奸夫淫妇的了。
夜晚降临,江阳城外城南区陈府灯火通明,家丁们个个手执兵器,神情高度紧张。
陈家家主陈乐天此时正在书房,是坐立不安。他满脸疲惫,憔悴不堪,脸上挂满愁云。看得出来,这几天的日子并不好过。他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而已。
最让他感到寒心的是,自己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结交的朋友不少。可是这些朋友听说这事,竟然一个也不来帮忙,还躲得远远的。
报了官府,官府派来两衙役转了圈,混了顿酒菜,说了句,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就走了。
“老爷,有王护院和洁儿在,会没事的,您去歇会吧!”陈夫人在一旁安慰道。
“没事,你们没听说吗?那个大盗就是一个魔鬼,凶残无比,从未留过活口。”陈乐天哆嗦道。
“爹,别怕,女儿绝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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