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里闻到浓烈的来苏水味儿,手背上微微一疼,王笑天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房顶,转头看了看周边,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病房里的床上,身上盖着套着白色被罩的薄被。
床头的输液架上挂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液体,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小姑娘正在往他左手手背上扎针头。
小护士大概是新来的,这一针又没扎到血管,拔出针头拿一块酒精棉在他手背上擦拭了几下,秀眉微皱,弯腰把头凑近王笑天的手背,寻找着下针的地方。
因为戴着口罩,王笑天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看到她的手挺白,手指修长,她的手有点发抖,可能是有点紧张的缘故,苗条纤细的身体绷紧着,一阵淡淡的清香蔓延在房间里。
王笑天想起来了,昨晚给物流公司卸完最后一车货都半夜了,揣着粗鄙司机甩给的一百二十块钱,他骑着自己那辆破自行车回家,路过健康街那家叫“司机之家”的小面馆时,进去在角落里找了个地方坐下,花十二块钱吃了碗打卤面,就了一瓶三块钱的“扁二”。
吃喝完了,身上的疲惫感消退了不少,拿起桌上的蓝瓷茶壶给自己倒了碗已经没什么色儿的残茶喝了,起身晃荡着往外走。
出门时跟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撞了个满怀,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做皮肉生意的,伸手就给了王笑天一个大耳刮子:“哎呀,你瞎了呀。”
王笑天抬头瞪了她一下,看到她身后跟着进来的两个男人面相不善,低下头对她说:“不好意思啊,喝了几口上头了,没看见你,”错身就要往外走。
这女人一撇涂得血红的大嘴,“呸”地一口浓痰吐在王笑天身前,扭着屁股过去了。
王笑天没吱声接着往外走,刚出门就听有人说:“哎,”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就见刚才跟在那个女人身后的一个男人抡起一个啤酒瓶往他头上砸了过来。
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儿王笑天大概明白了,自己怕是被打坏了,让人送到了医院。
是谁把自己弄到医院的?是警察吗?看病的钱谁出?是自己出吗?
王笑天有点急了,他惶恐的问那个小护士:“小妹妹,谁送我来的呀?”
话一出口把王笑天自己吓了一跳,这是我的声音吗?怎么听上去是个小男生啊。
正要再给他往手背上扎针的小护士听了他问出的话,虽然戴着口罩,也能看出来她脸红了,抬起好看的大眼睛狠狠剜了王笑天一眼,回手干脆利索地把针头插进了他的手背。
王笑天这时候感觉不到疼了,他还陷入在震惊之中,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情,刚才那个半大男生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
他现在在想一件事情,莫非是网文热剧里面的情节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我这TMD是穿越了?
卧槽,这可逗比,难道自己多少次梦想着的事情来临了吗?
老子这是回来了?
哈哈,老天爷开眼,这回让你们这些狼崽子看看爷是谁,爷爷来了,哈哈---
王笑天笑出了声,把小护士弄蒙圈了,她知道刚才那一针扎得有点狠,正想着怎么敷衍他几句呢。
状态近似癫狂的王笑天回过神来,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望向呆住了的小护士:“美女姐姐,麻烦你一下,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哪一天吗?”
你还别说,少年时王笑天妥妥的一枚校草级别,一米八的个子,结实匀称的身材,剑眉朗目鼻梁挺阔,一张欧式的脸,双颊略显纤瘦,下巴微尖,整张脸棱角分明,配上彰显着性格刚毅的双唇,纯纯的一个英俊小生。
只不过那时的他木讷胆小,不善于跟人交流,即便有漂亮女生主动向他示好,他也躲得远远的,不敢跟她们交往。
因为他知道那样不行,只能换来高年级“老大们”和盘踞在校门外的混混儿们暴揍。
自己最好的发小刚子也是这地头儿上的一霸,没少帮自己找场子,但他有自己一帮兄弟要为,不能一天到晚跟着他呀。
再说就他这个熊包样,刚子的兄弟们都嫌他给刚子丢人,要不是刚子一直维护他,这帮人也不会鸟他。
刚子也不是一支独大,另外还有几拨人马跟他争锋,他们不敢明着对付刚子,就通过打压欺负他这个刚子的铁杆兄弟来打刚子的脸,这事做起来毫无风险压力还很惬意,几伙小弟兄们乐此不彼。
王笑天醒过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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